的都喂给管杰。
“小时候家里穷,兄四姐妹又多,老爸呢带一个理发店的女人跑了,留下老娘一个人养活我们几个,那时候苦啊,每天听得最多的就是肚皮的咕咕声,从来都不知道吃饱是什么感觉。我老娘在糖厂里上班,一天工作十四个小时,早上五点上班晚上七点回家,每次下班前都会把手插进白糖里使劲的揉一揉,下班回家她就让我们几个舔她的手,那也是我们的晚饭”。木瓜笑着摇摇头说,“我老娘说,只要生活有甜味就不会觉得苦了,什么都能撑得过去。就是那一手的甜味啊,我这辈子都忘不掉。所以到现在,不管遇到啥事我都吃糖,只要还能尝到甜味就没过不去的坎,你说是不?”
管杰点头。
“是啊,永远都忘不掉的甜味啊!”
木瓜给管杰盖好被子。
“我去叫老大,他说你醒了要来看你的”。
木瓜走后管杰环视这个屋子,黄色立体绒花的墙纸让这么大的房间依然显得很温馨,落地玻璃前的白纱遮住了外面的景色,虽然无法看清外面的景色,但是绿荫告诉管杰,窗外很美。柔软的床垫不像是下人睡得地方,床对面的墙壁上嵌着一台七十二寸的弧面电视,电视远离窗户的一侧是个和天花板一体的大衣柜,足足有三米宽。
管杰用余光看到了床右边的卫生间,玻璃的墙面后面有拉起来的软百叶窗帘,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卫生间里面的扇形浴缸还有一个淋浴房,马桶被一面墙挡住,只露出玻璃门一侧的卫生纸盒。
这时,门的方向传来脚步声,很快徐海洋叼着拇指粗细的雪茄走了进来。
头上裹着纱布的徐海洋像个阿拉伯人,若是一身白袍就更像了。
徐海洋在管杰床前的椅子上,把雪茄从嘴唇上拿下来递给木瓜。
“赵仁啊,你特么的真是个汉子。”徐海洋抹抹嘴说,“医生在你肚子里抽了一大桶的血水,谁特么的都不知道你怎么能在受了重伤后还能撑到岛上的,现在想起来你没把车开到海里真是个奇迹”。
管杰想起来自己在失去意识前,胃里那股强大的压力是什么了。
管杰抬手揭开被子,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
“放心吧,世界顶级的外科医生给你动的刀。肋骨有两根裂了,脾脏那没用的玩意给你摘除了,以你这体格不出一个月就能出去泡妞了。”徐海洋盯着管杰的腹肌撇撇嘴,满是羡慕嫉妒恨的说,“本以为来个个青铜却没想到我捡了个王者,你知道你打到的那个大块头是谁吗?”
管杰摇摇头,拉上被子。
“上一届的什么大赛的冠军,听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陈开瓢花了大价钱请来干我的,可是没想到被你给ko了,哈哈哈”。徐海洋笑得正欢,突然哎呦一声摸了摸脑袋,“妈的,不受伤的时候不觉得这玩意有用,被砸了才知道它还有知觉。”
木瓜在后面低头偷笑。
“陈开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