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体面对陈开瓢,微扬着下巴露出胜利者的姿态说,“我就知道陈老板是明白人,不就是一个女人的事嘛,下次我还你两个不就得了,哈哈哈”。
“没有下次”。陈开瓢露出迷人的笑容。
“什么意思?”徐海洋不改谈判优胜者的笑容,捏起一个腰果扔到嘴里问。
“今晚的事就在这里解决了,哪还有什么下一次呢?”
陈开瓢从摆放酒水的茶几上拿起一瓶黄橙橙的香槟,把徐海洋的杯子满上。
徐海洋端起杯子恍然大悟般的仰头大笑。
“对,你说得对”。
就在徐海洋仰头把最后一滴香槟倒进嘴里的时候,陈开瓢握在香槟瓶上的手悄悄滑到了酒瓶颈部,遮住徐海洋半张脸的大口高脚杯还没从他脸上拿下来的时候,一声闷响,接着是玻璃碎片掉进高脚杯的清脆声音。
酒瓶从瓶颈处断开,陈开瓢手里的酒瓶颈的碎裂处正对着徐海洋的鼻子,徐海洋目瞪口呆的端着碎玻璃的高脚杯,当红色暖流从他头顶留下来时他才明白自己被开瓢了。
反应最快的是坐在徐海洋身边正在唱‘少年’的短发女孩,她松开话筒尖叫一声,然后跑开。
另外两个三个正在忙着吹瓶子的姑娘立马紧随其后,把空间让给沙发两头向中间冲的打手们。
徐海洋的打手手无寸铁,瞬间被陈开瓢的两个打手干翻在地。徐海洋应该没想到陈开瓢居然在包厢里藏了铁棍。
徐海洋的两个打手抱着肚子躺在角落里呻吟,从他们苍白的脸色上看,他们一时半会是起不来了。
木瓜瑟瑟发抖的扯住管杰,“咱们怎么办?”
管杰按住木瓜的手,“等”。
徐海洋不知什么时候把衬衫脱下来捂到了头上,本就惨白的脸现在更白了,甚至比白花花的上半身还要白。
“你,你”。徐海洋颤抖着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面带迷之微笑的陈开瓢说,“你以为打了我就能这么算了?告诉你,荒岩城都要听我表哥的,你就等着吧”。
陈开瓢拿起另外一瓶香槟,给自己倒了一些,端起来慢慢抿了一口说,“你表哥知道的是你死在了一个荒废的工厂里,身边有今晚注射过的针头,死因是拾荒者见财起意,用酒瓶和石块袭击了你,你呢失血过多而死亡”。
“当然啦,注射器这种东西太敏感,你表哥会让人隐瞒掉的”,陈开瓢耸耸肩继续说,“那么你的死就是个意外,既然是意外,你表哥又怎么会想到报仇这种事呢”。
徐海洋才明白陈开瓢不是仅仅要教训他一顿,而是要杀了他。
陈开瓢的一个打手问陈开瓢,“老板,那两个是不是也一并处理了?”他指了指木瓜和管杰。
徐海洋面如土灰,他怎么会想到横行荒岩城三十几年居然会死的这么悲惨。不知道失血过多还是已经失去了希望,徐海洋闭上眼瘫坐在沙发里,头上的衬衫早已变成了暗红色。
木瓜见徐海洋都蔫了,知道自己也活不成了。
“对不住了兄弟,没想到把你送上了一条死路”。木瓜撇着嘴,叹口气。
管杰从背后掏出一个抱枕塞到木瓜手里说,“保护好自己,今晚我还不想死”。
木瓜不明所以的抓住抱枕,就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明知没用却仅仅的抓住不放手。
管杰站起来,离管杰近的打手向陈开瓢请示,陈开瓢没下达命令,打手只好看着管杰站起来,把门后的隐形插销插了进去。
“小子,如果现在投到我下面,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陈开瓢眯着眼,似乎这是善意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