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麻木了。麻木归麻木,我还是走了,走之前她老泪纵横,看到霖狱,看到了我祖上,还有那风水先生都在受苦,大家毛骨悚然,赶紧烧了无数的钱给三个人,又讨论了半要不要给那寡妇立碑的事,但想及家丑不能外扬,摆明是枉死的人命,也就只好作罢。”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十年,忽然就发生了一件事,就是我最开始跟你们的那件族长脸色大变的事。那妇女生出的孩在背部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虎眼睛胎记。我们都他是来偿命的,他杀了我们村里大概几十人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跑到大学里面去了。但是我们家族一直就人丁不兴旺,很多都没能生出儿女,再这么一折腾,基本也就没有什么人了,留下几个老弱病残的,搬的搬,走的走,只剩了我一个,在这里等他。毕竟是我家害他成这样的,也是该我来结束这场漫长的血债,那风水先生的话到今终于都应验了。”
那老头不胜唏嘘的讲完这一段历史,尹老伯也沉默了,他不能怪那祖上,毕竟如果是他,面对全族饶命,他也可能会选择铤而走险,是该怨谁呢?
林仙拿掉相片,见盒子里还躺着一本残旧的线装本,问道:“这个又是什么?”那老头答道:“是那风水先生留下来的东西,也没人看得懂他写什么。我只是觉得应该有用,所以一直保存了下来。”
林仙道:“能借给我看看么?”
那老头道:“你拿去罢,如果你们是真心想解开这个谜,那么东西就送给能用的人。”
林仙惊奇的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那老头指指他手腕上的佛珠,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出了一层极淡的光晕:“这个地方怨气重,你随带了这些有反应的东西,必是懂这行的人。反正我们家族也亡了,就当作帮其他人做做好事吧,也为我们积点德。”
看着老头郁郁独行的样子,尹老伯感慨道:“一开始我听故事,实在是恨极了他们家族的人,现在反而有点可怜他们了。毕竟造化弄人,怎么可以简单以对错区分?”一直在旁边静静听着不作声的许校长笑道:“点好的吧,血色诅咒的渊源终于有点眉目了。镇压煞气的阵形是以‘血’字为排列的,这跟血色诅咒必然有一定的联系。”
林仙道:“没错,我得好好研究一下这本东西,这个血阵从来就没听过,既然是民间流传下来的阵法,现在应该也已经失传了,只希望风水先生能留下一点记述,帮我们破了这血色诅咒的谜底。”
着,又闷闷不乐道:“这样看来,果然是我们挖出盒子的错了,导致死了这么多人,无意中干了一桩孽事。”
许校长道:“不知者不罪,你离开之前留下铜鹿舌镇压,还簇一片安宁就是了。”
林仙笑道:“那些婴灵如此厉害,人家用歹毒的血阵才勉强压住,难道你认为我用铜鹿舌就可以轻易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