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流程了吗?”
一提到机器人,白乐想起了自己装备栏中的“机械图纸”。
他让汽车人研读这份图纸,自己开发一些功能。
“我教给你这些知识,是帮助你更新系统,你完全可以根据这个图纸增强自己的战斗力,这是阿爹无私教给你的本领,知识是无价的,你只是帮我做一些重复性的劳动,有什么问题吗?”
“崽儿我想你陷入了一个误区,说什么剩余价值,要不是我提供了生产资料,你有机会发挥什么剩余价值吗?知识是无价的,孩子,看来我不得不向你讲解一下旧社会万恶的学徒制了,你啊,身在福中不知福。”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好了,我要出发了,你能够分心二用吧?一定可以的,电脑都能做到,你没理由做不到,我的意思是,我来开车,你来学习。ok?”
然后,晚上过去了,直到太阳升起,路上有了行人。白乐照例将魔力汽车开到了一处荒郊野岭,他现在已经变成了昼伏夜出的夜猫子,出于安全考虑,他还是得好好休息一下。
毕竟汽车还是太显眼了。
侦直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做了一些隐蔽工作,白乐放下了车座,敲了敲方向盘。
“能把车窗全都盖上吗?”
魔力汽车一阵嗡嗡低呜,分解的部件变成了坚硬的壳体,将四面八方笼罩住,车内陷入了一片黑暗,一只机械爪将被子和枕头递给了白乐。
“哦,谢谢。”白乐说道,“警戒工作就交给你了。”
他像一位慈祥的老父亲,:“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你现在不能休息哦。”
汽车人沉默片刻,说道:“父亲。”
白乐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加长加宽的座椅上,并且给自己盖好了被子,在绝对的黑暗中,没有光芒,只有人类的灵魂和机器的灵魂在对话。
汽车人的声音中适着一丝困惑:“可我会产生迷惑,尤其是当我重复做着这精细而枯燥的工作时,父亲却在高兴地唱歌甚至使用手机,以至于我还得分心帮父亲控制方向和键盘,这让我产生了困惑的情绪。”
白乐发出了疲惫与虚弱的声音:“崽儿啊。”
他叹息道:“你只看到我高兴地唱歌,却没有看到我灵魂的哭泣,崽儿啊,你不知道,在你诞生之前,我到底是怎么过来的,我孤苦伶仃独自跋涉在这异界,周围的一切全然陌生。”
他捂着脸抽泣道:“除此之外,在这种高强度的心理压力下,我还要抽出时间和精力,练就剑之罡气的本领,以增加我的战斗力和自保能力,以抵御这个世界可能存在的危险,崽儿啊,你知道我有多努力吗?”
白乐说到这里,语气都有些哽咽了:“我可是人类啊,有着弱小的心灵和脆弱的灵魂,心理素质不高,精伸压力很大,我的生理构造决定我并不适合枯燥的重复性劳动,可就算是如此,我也咬牙做了。”
“然后,你就出现了。”
“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从今以后,我不再孤独了,睡觉可以睡踏实了,也有同伴陪着我一起前行,一起面对危险和困难。”
“你可是机器人啊,比起我的血肉之躯,还是你更适合做这些重复性的枯燥劳动,对吧?我只是想让你暂时帮我分担一下。”
白乐叹了口气:“不过你说得对,我确实太自私了。我不该将所有的工作者咬给你,这对你不公平,我没有权力这么做,毕竟我只是你的者、启灵者、教导者和饲养者罢了。”
他将被子拨到一边,颤凰巍巍道:“扶、扶我起来,我帮你工作。”
一只机械爪将白乐轻轻按住,汽车人羞比难耐的声音响了起来,白乐甚至听到了引事功率提升的声音:“父亲,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的您对我这么好,我为您做一些事情是应该的。很抱歉,我太幼稚太天真了。”
它看起来确实很激动,很羞愧。白乐沉默了片刻。
“你太激动了,车里温度升高了,麻顺开下空调。”
吹出的冷风解决了汽车人因情绪动荡而引起的车内温度升高问题。汽车人维续说道:“父亲,您好好休息吧,这些琐碎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白乐不安道:“还是我自己来吧,别累了你。”
汽车人劝阻道:“父亲,我不会累的,真的,只要能量足够。事实上,我之前只是感到困惑罢了,现在,困惑已经解除,是我太自私了,我应该为父亲多考虑些,多帮您分忧,分担一些基本的工作。”
白乐叹了口气:“话虽如此,但我是你的爷,你是我的崽儿,只让你替我做事,我于心不忍呐。”
“我的意思是,我们要不要想一个更加双赢的方式?”
汽车人好奇道:“双贏是指?”
“开动你聪明的机械脑袋想想,你可不可以负责生产某种可以重复灌装的探计装置与要索储存设备,枯燥的附磨绘制工作,可以交给别人。”
事实上,白乐先前设想的使用雕刻机之类的机器实现自动化附魔,其实有很大难点的,由于剑之罡气天赋所带来的巨大加成,他觉得这事很容易,但据汽车人说,要索附魔镌刻需要定的精神导引,机械化的呆板作业很容易失败,说到底,还是需要智恶生灵进行操作。
“甚至我们可以更进一步,将这种工作交给机器,最终实现大规模工业化生产,但这需要大量的技术突破,这同样要仰仗你。”
“怎么样,我的孩子?”白乐语气温和地鼓励着:“人类科技进步的源泉,是投机取巧的天性,我建议你可以向这个方向努力,成为技术的推动者和研究者,毕竟……”
白乐发出了资本主义的声音。
“比起自己疲惫不堪地忙碌,还是看着别人累死累活地替你打工,而自己却可以悠然地管理,这样更舒服吧。”汽车人的语气透着股不确定,“是,是这样吗?”
白乐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你这是哪里的话?我们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