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居然不声不响的,已经将镜主留在他体内的用来纵傀儡的那一缕元神以及真灵烙印给提炼了出来,并且还捏在了手中,扯犊子似的向对方展会。
“我说呢,怎么这么难以召唤。”
“半点反应也无。”
“原来是在这呀”
镜子下意识的就要伸手去接。
“吧唧。”
“噗”
“你”
“你什么你?“
李牧已经握拳,将捏在手心里的元神碎片以及真灵烙印给统统化为了灰灰。
并且还作势吹了一下。
就这么与已经失之交臂,并且受其反噬,而吐血的镜主对视了起来。
他没有忘记。
这具体里那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某段记忆,是如此的痛苦,如此的刻骨铭心,如此的让人想要发狂,想要毁灭这整个世界。
那是一段长达长达的经历。
是一段活生生,被至亲之人绑架,由人转化为傀儡的过程。
痛吗?
当然痛。
就是现在想起来,李牧也感觉到浑止不住的一阵抽搐。
那也是他呀!
“你果然记得。”
“果然还是记得”
“这不合规矩,你应该是已经完全消散了的才对,连地狱里的狱境应该也无法容纳你的残魂。“
“为什么?”
“为什么你会回来”
一个已经确定了灰灰湮灭了的灵魂,陡然在他的躯壳里面复生,这是一种怎么样的卧-槽,才可以用来形容此刻某些人眼里的惊骇?
潮神又怎么样?
在面对李牧眼里的猩红血丝的时候,还不是也一样后退了几分?
“你不要賊心虚嘛。”
“我来,自然有我来的道理。”
李牧有条不仅的说道。
也没有去看对方。
只是低头。
看了看右手手掌心,以及手掌心上的某个猩红十字。
当年,对方就是从这里,一点一滴的抽出他的灵魂之力,并且磨成粉末,再一点一滴的灌入自己的不管是灵魂也好,又或者真灵烙印,都是以一种鸠占鹊巢的方式,一点一滴的进行。
确保过程之中,这具躯体还是活的,也确保血液之中的灵也还未成完整的冷却。
这就是一个活人被祭炼成一具傀儡化的整个过程。
完美的,近乎与艺术一般过程。
只不过很痛苦就是了。
以至于李牧现在想起来,都忍不住想要杀人。
“我来此,本来是只想要取你们手中之剑,若你们不反抗,也不是不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
“你”
“尤其是你,必须得死。”
李牧一双猩红的眼珠死死的盯着镜主的时候,就已经让对方知晓。
他没打算善了了。
只不过要不要这么很绝?
一步踏出,就已经冰封了一片,而李牧的体与掌风所过之处,又已然将这已经冰封了的空气给打爆了,爆成了一**实际的波纹。
简直就像是一个完整的黑洞嘛。
走到哪里。
就吞噬其所过之处的一切。
刚才还闹闹的战场,整的一下子就清净了起来。
人呢?
当然是逃走了。
又或者死了。
这种只针对一人的无差别攻击方式,简直就是某些存在的僵梦。
捡便宜?
还敢不敢了?
除了天下三奇与史文艳波娜娜以外,在刚才一击击中逃过一劫江湖武林豪杰们,皆纷纷掉下泪来
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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