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那就是,夏曼竹也是重生归来之人。
如若是这样,一切便得通了。
夏曼竹一定是将前世的事,讲述给了楚潇洛听,因此楚潇洛才会有此一问。
也因为这样,在她失去今生记忆,只记得前世的事,故离开叶府径直去到楚府时,所有人都惊诧莫名,只有楚潇洛淡定自若。
因楚潇洛本就知道,她因何会如此。
杜婵音抬眸,平静又郑重地对楚潇洛道,“前尘往事,一笔勾销,我们不再互相亏欠,以后也只会形同陌路。”
杜婵音完,没有再看垂眸不语的楚潇洛一眼,径直站起离开。
杜婵音走后很久,楚潇洛才缓缓抬起头来。
他的眼中恨意无穷,垂在侧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青筋暴露而出。
不再互相亏欠,以后也只会形同陌路?
杜婵音,你好狠的心!
我为了你付出了那般多,难道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你就想把我打发了么?
楚潇洛面上挂满冰霜,冷笑一声。
杜婵音,你在乎的叶北承,再也不会回来了。
不管你甘不甘心,你也只能属于我。
总有一,我会让你心甘愿上我的。
而此时,一辆马车正缓缓地行在,离京都城很远的官道上。
马车上,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干瘦车夫,这车夫因夜赶路,面上已现疲倦之色,隔了好久,才抬手挥舞了一下马鞭。
而马车上,坐着两男一女。
正是颜于辉、颜曰清父女,与叶北承三人。
此刻,叶北承已经苏醒了过来。
他睁着大大的眼眸,一阵莫名的迷惘涌上心头,“我真的是你们家的义子。”
颜于辉与颜曰清对视了一眼,连忙同时点零头。
似是生怕叶北承不相信,颜于辉又接着道:
“那一年你们村子里闹灾荒,庄稼地久旱无甘宁,你父母带着你逃荒离开村子,后来在半路上患了急症离世,只剩了你孤苦伶仃一人。
我外出时,正好遇到你,见你可怜便将你带回了家,之后又将你养在边,你的名字还是我给取的,你名唤贵仁,对,就唤贵仁。”
颜于辉再次,迅速地打量了叶北承一眼。
见他欣长的体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即使着布衣,一样让人觉得高不可攀,真真是贵人一个。
至于叶北承为何会从一华服,变成了如今的着布衣。
自然是在叶北承昏迷不醒之时,颜于辉将叶北承上的锦衣华服褪了下来,又将他的粗布衣袍给叶北承换上。
而后,颜于辉又毫无愧色地将叶北承的锦衣华服,拿去典当换了银钱。
至于这换来的银钱,要做何用?
颜于辉已经对颜曰清解释过一遍。
自然是用来一行人一路的吃喝,而且这马车也不是白坐的。
叶北承抬眸看向面前的颜于辉。
颜于辉是个中年汉子,皮肤不黑不白,胡须凌乱,话时眼中精光四。
叶北承又转头,看向了坐在一侧,不时附和颜于辉口中话的颜曰清。
颜曰清肌肤白如羊脂玉,双眸灵动,头发黑亮如同绸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