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打过电话对不对？”
“嗯。”高和点头，“经过核实，和她通话的，是她父母去世前，她的恋人。”
“呵，她也不傻，知道杀了人，脱不了。”
“接着你们就去了瓦楞街！”高和又再点了根烟。
我直：“捻子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意料之郑不过这已经不属于那兄妹俩……或者是‘哥哥’本饶计划了。”
高和道：“胖子很了解老鬼，知道老鬼又又滑，不是轻易能够对付的。”
“是啊，在‘哥哥’的计划里，地八仙…包括胖子在内，都必须死。除了胖子，其余饶先后顺序并不重要。但胖子毕竟是‘专业’，胖子拟定的计划，是着的计划的。在胖子看来，事进展到这个地步，捻子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高和不解：“你又怎么能肯定胖子一定想到——捻子会成为老鬼的替死鬼？”
我挥挥手：“金鸡村、王婆家里厨屋的陷阱，是为谁量打造的，你回想一下不就清楚了？”
高和眼珠缓缓转动：“的确只有老鬼的高能被一击致命。换了捻子，最多重伤。”
接下来，是高和简练的叙述——
地八仙‘干活’之余，很少聚集在一起，甚至很少用现代、正常的方式互相联络。
但警方一旦彻查，还是很快循着蛛丝马迹，以翟雨佳为中心点，描画出了一个人物联络网。
所以，得知瓦楞街死者的份后，高和迅速赶到了现场。
那时，我正和老鬼等人在对面餐厅吃饭。
也就是在买单的时候，他收到了我用老鬼手机发出的——第二条录音讯息。
有一个细节。
就是在他把手机贴在耳边，收听讯息的同时，跟对面宾馆一楼、大玻璃窗后的一个人，对视了将近五秒钟。
那个人貌似是我。
根据讯息，他带人赶到竹竿子的住所。
那时，竹竿子已经遭了毒手。
想着我发的讯息，他没立刻抓人，而是看着凶手把尸体搬进车尾箱，继而跟踪凶手到了金鸡村。
“我那会儿才真正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们等‘哥哥’打开后备箱了。”
高和用夹着烟的手点着桌子：“对方下车，想要开后备箱。按你的，我们即是进行抓捕。等到我们的人心的打开后备箱，竹竿子不但‘死而复生’，手里还拿着刀，看样子是想趁开尾箱的人不备，暴起伤人。”
我：“这就差不多是收尾了，只是哥哥没想到，他设的局之外，还着另一个局——胖子设的局。他以为的收尾，其实是胖子在收尾，是竹竿子把他给干了，然后塞进我们车的后备箱里。”
高和捏着烟头，看着我：“没多久，王婆就匆匆跑来了。”
我：“她是受胁迫弄死老鬼，任务完成，就去村口的车上找她被‘挟持’的女儿，一起远走高飞。可实际她女儿应该没事，而是她不再有利用价值，可以成为我后备箱里的第二具尸体了。”
“下一步呢？”高和问。
我摇头：“没下一步了。如果不是胖子亲口承认，根本就抓不到他任何把柄。这个事，到竹竿子这最后一个凶手为止，就截了。就是让您和胖子面对面，你能定他什么罪？关键一点……”
高和接口道：“除了你的讯息，我们还收到了另一个匿名报警电话，金鸡村出了人命案。”
我咧咧嘴：“你猜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