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感,那真是要跟着她去的……
到了家门口,皮蛋拉住我,有些战战兢兢的问:“妈真的没事吧?”
我把她揽进怀里,揉了揉她后脑瓜:“你没看见,我临出门狠瞪了那秃子一眼?他要是还敢玩儿花,那就是二比了。”
皮蛋抬头看我:“你摸那张绝张二筒是巧合?”
我笑笑:“我以前不会打麻将的,奈何某人除了骗财骗色,还特么是老千出呢!还有,梁开元貌似也开过宝局。”
我:“我忽然有个想法。我回头就跟玲姐辞职,然后买张飞机票去拉斯维加斯,顺利到达的话,只干一个星期,回头咱就成土豪了……”
“滚!”皮蛋在我腰间掐了一把。
进了屋,我直接问解环,记是谁留下的?
解环支支吾吾,半也没出句整话。
方玲亲昵的拉住她一只手,对我:
“她才来咱这儿,没地方住,就让她暂时住在咱这儿吧。让她和我住一起。”
见她冲我递眼色,我迟疑了一下,点零头。
实际我是无可奈何。
解环貌似不单单是胆腼腆,我怀疑她有点自闭。
跟她话,有点像是面对以前的方玲,必须有足够的耐心。
方玲带着解环进了房间。
蒙超郁闷的声问我:“她什么记啊,那该不会是真的吧?我要是明回去,还真就得死在大年下?”
有了刚才的印证,我心里也是直打鼓。
我想了想,冲他勾勾手指:“你把脸凑过来,我替你摸摸骨相。”
对于摸骨,我到现在也没有直观的概念,前两次都是在触摸到猴子和韩宁的面颊时,脑海里直接过电影般的闪过画面。
然而这一次,我的手指才触碰到蒙超的大脸,周遭的形就在骤然间完全改变了。
我不再是在客厅里,而是到了一列火车上。
“这是又进入异度空间了?”皮蛋挨着我问。
对于皮蛋跟来,已经不觉稀奇了。貌似我替蒙超摸骨的时候,另一只手仍和她牵在一起。
我和皮蛋站在火车的过道上,面前中间坐着的一个人,赫然就是蒙超!
这家伙,最近迷上了一款类似消消乐的游戏,这会儿正捧着手机玩得起劲呢。
皮蛋转头看看四周,“现在怎么还有这么老的火车啊?”
“蒙牛要回去,中间必须转趟车。他家相对偏远,除非坐大巴,经转的就只有绿皮车。”
我指指窗外,“下这么大的雪,大巴肯定停运了。”
广播里传来报站声。
我计算了一下,不算前方停靠站点,到蒙超的家还有两站。
列车进站,零零散散几个人上了这节车厢。
皮蛋拉了拉我,用眼神示意,声道:“快看,有福利!”
不用她提醒,我也已经看到了她所谓的‘福利’。
一个刚上车的女人,三十来岁的年纪,上穿着皮草外,口领子极低。更夸张的是,她下半穿着皮质的短裙,和长靴之间,露出一大截白腿。
女人并不丑,材也还过得去。
三九隆冬,人人都裹得像粽子一样,乍看到她清凉的穿着,倒还真算是一道景。
不过,我的目光并没有在她上停留太久,而是很快转移到了她后的另一个男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