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长时间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露,林静香死的那么惨,显然是对他们的奸情丝毫没有察觉,这是她自己智商问题。”
“你……你说的轻松,你知道静香有多爱她姐姐吗,她怎么会去怀疑她最爱的人。”
是啊……安言希垂头苦涩的笑了笑。
“最爱的人?她有确定过她在她姐姐心中是最爱的人吗?显然,没有。”
程厉庭缓缓的说着,声音里没有任何感情,有的只是无限的冷漠。
“哥,静香一定是确定了的!”柳一言急急的解释,神情急切,心底有些莫名的慌乱。
“呵,那她就更愚蠢,她没发现她姐姐对她的感情是伪装的,所以才会这么早便长眠于地下。”
“你……”柳一言拍了拍桌子,秀眉紧紧的皱着,“你这什么逻辑!我不管,你不能这么说静香。”
柳一言显然是说不过程厉庭的,最终只能这么来结束这件事情。
而,安言希自此到用餐结束都没再说一个字。
她垂着头,安静的吃着菜,只是刚才还美味的菜肴现在已经变得索然无味,程厉庭的话像是被按下了重复键,在她耳边一遍遍的播放。
程厉庭说的对,林静香就是个愚蠢的女人。
对此,她想反驳却没资格。
用餐结束后,柳一言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看也没看程厉庭一眼,显然她还在为程厉庭刚才的话生气。
安言希则在程董事长笑呵呵的眸光下和程厉庭一起离开了程家宅院。
车内,空气都是安静的。
程厉庭安静的开着车,安言希安静的在后座上坐着,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二十分钟后。
程厉庭的停在了他那座私人别墅前。
“下车。”他嗓音极其冷淡,视线却在透过后视镜观察着后面的女人。
“谢谢。”
她红唇轻启,随即没有任何停留的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倩影很快便消失在眼前这座富丽堂皇的别墅里。
程厉庭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狭长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安言希消失的方向,这个女人今天抽什么疯,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安静的?又为什么这么安静,这可不是安言希的性格。
程厉庭的这些疑惑,注定没人能回答。他在车内坐了半晌才驾车离开。
与此同时。
别墅内。
偌大的客厅内只开了几盏壁灯,环境有些昏暗,王婼佛在客厅内擦拭着地板,她几次偷偷的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努力的想让视线穿透昏暗,落到她的脸上。
林静灵在宴会上弄伤安言希脸的事情从发生到人人皆知连两个小时都没用到。
王婼佛知道这件事情后简直高兴的快疯了,同时内心祈祷老天一定要让安言希毁容。
现在,安言希终于回来了,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自己老天有没有听到她的祈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安言希始终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犹如一尊雕像。
这对王婼佛来说简直是天大的折磨。
终于,她忍不住开口说话了,“夫人,你都快在这做了半小时了,你没事吧?我一直担心你的脸,你说万一你毁容了,程总一定会很伤心的。”
一开口,便忍不住狠戳她的伤口。
她的话说完,沙发上的安言希终于有了反应,黑暗中,她冷笑一声,“你的担心多余了。”
“……”
“刚才就想问你,这么黑为什么不开灯?”
“我,我以为夫人不喜欢太亮。”
王婼佛低下头,努力表现出一副乖巧女佣的模样。其实,她内心厌恶极了,却不得不这么做,因为,她现在还没取代安言希。
“把灯开开。”你是不是想看我的脸吗?那就成全你。
啪!
客厅上方的锤钻水晶吊灯瞬间散发出耀眼的光,整个客厅变得亮如白昼。
王婼佛看清了安言希的脸。
那张脸上……白皙平滑如初,一点没有受伤的痕迹。
王婼佛微张了张嘴,神情震惊,“夫人,你不是……”
“被毁容了?”安言希挑眉问她,眼底涌动着可笑,她回来时王婼佛其实正以女主人的姿态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在她走进来时她便已经发现了她,用最快的速度回归了女佣的身份,只是她再快也没来得及把灯打开。这一幕,安言希是看到了的,只是她当时的心情很差,身体很累,累到她连回到自己二楼的房间的力气都没有,直接走进了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思考人生。
“呵呵呵……我就知道夫人这么厉害,怎么会被人划伤脸呢,果然是外面的人瞎传的。”
王婼佛急忙改了口,虚伪的笑着。
“婼佛,你在这儿干了多久了?”
安言希的神情突然严肃起来,她靠在沙发背上,睨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