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许多,不过弹性十足。
他张口就是往下咬。
啊——
一声惨叫,本是睡梦之中,正和如意火热朝天的损友忽然一声,把苟白吓了一跳,连小半也吓醒了。
一个激灵,小半从床沿滚落在地。
损友自己倒还是双目紧闭,皱巴着一张脸,写满了委屈。
“如意啊,让你亲我,不是让你啃我啊。”
半梦半醒之间,损友这处说着,那处又搂上了苟白的腰。
“如意啊,抱抱~”
谁知苟白憋红了脸,满腔怒火无处宣泄,竭尽全力在床榻上转了个身,正对着损友的痴汉脸,全然化为了这一巴掌甩在损友的脸上。
啪。
“如意啊,如今连抱都不让我抱了么?还打我——”
损友呜咽,缓缓掀开眼皮,正入眼里的是苟白那怒不可遏的五官。
啊!
“你个死苟白,居然占我便宜!”
损友一个鲤鱼打挺,从床榻上跃起,才发现摔倒床榻下吃痛到出不了声儿的小半。他伸手去扶,小半艰难起身,起身时还不忘摸了一下自己的腚子有没有摔坏了。
嘶——
疼的很。
两人刚从梦境回到现实,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呢,就被苟白怒气冲冲的警告了一番。
“以后你俩睡地上,我睡在床上。”
苟白双手环胸,没好气的凝着他俩。
“凭什么?!”
小半和损友同时发出抗议,他吖的,就算这小子曾经最有钱,也不能这么对他们罢。
何况他的钱如今都没了,他们吃饭付钱都还要靠损友偷拿出来的老婆本呢。
“就凭我每晚受的这份屈辱!”
苟白将褥子一摔,小半和损友都感受到了他的怒意,兀地闭嘴。
沉寂了半晌,四下依旧万籁俱寂,鸦雀无声。
忽而传来一声吱吱声,从纸窗上晃过一个黑影。
正生气的苟白以为是自己太过气愤看花眼了,直到小半弱弱低语一声儿:
“你们看到了吗?”
“好像是耗子。”损友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前几天在那忘忧酒肆内见到了耗子,他吓的去了半条命,若是再见到那耗子,岂不是要客死异乡了?
“这么大男人了,还怕耗子。”
苟白可是不放过任何调侃损友的机会。可他方才分明也看到了,窗上那个影子,足有人影那么大,若真是耗子
那可是成了精的耗子啊。
吱吱。
声儿是从房顶上传来的,他们住的可是顶楼,再往上就是屋顶。
三人听到瓦片被一片片掀开的声音。
“莫非真是耗子成了精,在房顶都能挖洞了?”
小半觉着有些不可思议。
损友默默抓紧了小半的衣角,“小半啊,半人山道长,我们三个就属你会点法力。这耗子你能搞得定罢?”
小半额角渗出密汗,半吞半吐道:“呃若是一般的小耗子应是没什么问题,只不过”
“若方才那抹黑影是耗子,那我怕是也无能为力啊。”
小半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三人默契地仰着头,打量着房屋的四处。
房屋四处静悄的很,唯有那房顶,一直发出奇怪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