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并没有暴露身份,因为他隐约发现有人监听着这里,忽有忽无。更准确地说是在监视蝶影,因为自从蝶影进来以后才有这种感觉。
而就在刚刚,他走过来的时候,有道神识短暂扫在了他的身上,他趁机悄悄追寻了过去。发现是一名八阶玄王初期强者,看其长相就是知道是个眼高于顶的主。而此时在其身前正是跪在椅子上的那接待林天霄的年轻老妈子白飘儿,此时衣裙拉至腰间,露出白花花的圆润大屁股,两人正在做那苟且之事。
而那个八阶玄王一边卖力冲撞,嘴里面还一直念叨着:“蝶影你个小贱人”
林天霄不动声色,心中好笑:难不成是把身前的白飘儿遐想成了蝶影?
八阶玄王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只顾发泄,在白嫖儿身上又是抽又是抓的,带起了道道红红的痕迹,都要渗出血来。白飘儿这边还很是配合,叫声还挺高,一个劲的夸,不过林天霄看到其眼角的生生厌恶。
林天霄倒是没想到撞着这样的场景,“现成直播啊!”
一边看着两人的表演,一般对着蝶影笑道:“难怪!
俗话说:儿行千里母担忧。
对于子女而言,何尝没有:‘远游万里更思乡’的道理。”
说话的时候,食指在酒杯之中蘸了酒水在桌上写了几个字:“魔都,雨夜。”
蝶影看着桌上的字,脸色巨变,不可思议地盯林天霄,林天霄对其暗自点了点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蝶影平复心情,按捺心中
激动,好一会儿才平静说道:“公子看来也是出门在外心系家人,所以有这般感慨。”
一手抱住琵琶一手也是蘸酒写到:“枚姐被困。”
随后两人一边聊着一遍暗自写着。
林天霄知道了事情的大概,那就是白玫不在这里,至于具体关在哪里,蝶影也不知道。
不过蝶影不知道,不代表其他人不知道。
那边那个八阶玄王早就在白飘儿的丰腴身姿和娇喘不休之下交了身家。此时瘫坐在椅子上,飘飘欲仙,一脸的享受和回味。
白飘儿连衣裙都来不及整理,小心翼翼跪在其脚边帮他揉捏着,娇声娇气道:“松嵩大人真是生猛,差点要了奴家的命。”
八阶玄王叫做白松嵩,此时更是将大手伸进白飘儿的领口处,用力揉捏:“你这小浪蹄子倒是识趣。不比蝶影那个小贱人,手都不让老子碰一下。”
白飘儿被捏的生疼也不敢抱怨,身上更是火辣辣的疼,强硬让自己发出愉悦之声,更是让白松嵩受用,感觉自己就是世间御女之术最好的男子了。
白漂儿说道:“她毕竟是白玫的人,而白玫又是少主要收用的人,自然身家子不一样。”
白松嵩听到此处,手上更是用力,搞得白飘儿冷汗直冒,而白松嵩丝毫不觉得不妥,冷声道:“哼!要不是因为如此,我早就把蝶影那个小贱人五花大绑给捆了,吊起来玩她个三天三夜。”
白飘儿心中鄙夷:就你这银枪蜡头还要玩三天三夜?三进三出估计就差不多了。
不过表面拍着马屁:“就是,就是,松嵩大人这么威猛,那小贱货肯定欢喜的很。”
白松嵩也是这么觉得的。
白飘儿瞄了一眼白松嵩,淡淡说了一句:“也不知道白玫被少主带去哪里了?听说白玫和夫人有点关系,也不知道真假。”
白松嵩当即脸色变得阴冷,一脚把白飘儿踢开了,丝毫没有因为之前的欢愉而手下留情,语气森然:“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少主的事情不是你能随便说的。滚吧!”
白飘儿没想到自己无意中的一句话竟是惹来这为主的嫉妒不满,心中那个恨啊!恨自己多了一句嘴,白白贴了身子却是什么好处没有捞着。同时也恨这白松嵩,东西一点小不说,三五下缴械投降的主,还他妈的自吹自擂,更是无情狠辣。
白飘儿心中早已把他祖宗十九代男女老少伺候了个遍,表面我唯唯诺诺,慌忙整理衣衫退了出去。
白松嵩坐在椅子上端过手边的酒水喝了一口,然后一口闷了下去,似乎觉得不过瘾,又是拿起酒壶“咕咚”“咕咚”喝了下去,这样感觉才好过一点,擦去嘴角的酒水,低声骂道:“不识趣的贱东西,扫了嵩爷的兴致。”
随即扫了一眼林天霄和蝶影这边,恨声道:“蝶影你个小贱人,倒是在别人面前卖弄弹唱。只要少主拿下了那白玫,我自然要让少主把你给我,成为我的玩偶,至于炉鼎,你还不配!
对了,得回去了,那边要轮班了。”
说着便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