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事儿怪不怪,能伤到尚辰君的可是没几个。”
沈漫和楚玉珩听了这话,二人竟同时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墨寻开的店面的方向。
接下来就看到他们两个人,同时往这个方向走了过去,今日墨寻的店里客人似乎不如往日的多。
他一个人坐在窗前,给自己温了一壶小酒,喝的很是畅快。
见到沈漫和楚玉珩的时候,便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示意他们也坐下,一起喝。
沈漫将面前的酒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继而这才问道:“不知魔君最近可有去过什么地方。”
墨寻抬眼看了一眼沈漫,然后便不暇思索的回了一句:“最近一直在店里,倒是哪也没去过。”
沈漫看了一眼楚玉珩,沉默了下来,墨寻看到他们两个人脸色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儿,便又随口问道:“怎么了,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看你们的神色应该是不好的事情吧?那么请问你们今日特地来见我,是不是因为你们觉得那件不好的事情是我做的?
所以你们其实是因为怀疑我,所以才来问我的,对吗?”
沈漫怔楞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就又说道:“没错……尚辰君受伤了。
据说伤的不轻,可是我们左思右想,能够伤害他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况且……”
沈漫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并没有再说下去,可是他即便没有说完,也算是把她想要表达的意思给表达出来了。
一旁的墨寻很显然已经知道了她要表达的意思,随即十分温柔的笑了笑说道:“他受伤的事情,我并不知情,也是今日听你们说起我才知道的。
所以,你们此番怕是真的找错了人了,但是听你们刚才说话的语气应该是道听途说,他受伤了。
但是并没有亲自去见过他,或者是确认一下吧?我建议你们还不如直接回去看看他,或许他本人就知道一些什么内情。
说到底,以他的聪明才智,我觉得他和那个凶手交手的时候,不可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的。”
听了这话,一旁的沈漫,随即愣了一下,然后便听到楚玉珩起身道:“魔君说的有理,此番是我和漫儿唐突了,还望魔君莫要怪罪。”
墨寻没有说话,只是转而看向沈漫,眼里满是柔情的盯着她的眼睛说道:“其实,你真的不必怀疑我的。”
沈漫也是被墨寻这句突如其来的话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幸好一边的楚玉珩一把拉住她的手,然后对墨寻说道:“既然这是一个误会,那我们两个人就不叨扰魔君了。
现下便立刻回水云天。”
墨寻微微点了点头,随后,沈漫便被楚玉珩给拉了出去,二人在回水云天的路上,沈漫忽然凝眉道:“刚才……魔君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我真的不必怀疑他?我和他……很熟吗?”
沈漫再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虽然压得极低,可还是被楚玉珩给听了去,只听得楚玉珩也凝眉说道:“虽然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用意是什么。
可是想来应该也是没有什么恶意的,若是想不通,就当做没有听到就好了。”
沈漫默默的点了点头,继而这才又忽然说道:“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们走了,没告诉洛炎……”
楚玉珩却是说道:“不必担心他,往日我们出去的时候也没和他打招呼。”
“可是这次不一样啊!往日我们出门其实也就是出去玩几天就回去了。
可是这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呢,或许就回不去了呢?”
沈漫说这话的时候,一旁的楚玉珩的脸色似乎也有些不大好看,良久这才听到他说道:“从我记事以来,兄长就没受过什么严重的伤,现下竟然能被人伤到,且很严重……
那么这件事情就一定不会简单……”
楚玉珩说完这些话以后便直接带着沈漫落了地,此时他们已经到了水云天的山底下,二人一边往上走,沈漫这才低声说道:“原本我以为那天事情结束了就已经全部都结束了。
可是现在看这样的情形,怕是……是我之前想多了。”
楚玉珩心情略微有些沉重,并没有再说什么,二人一路来到了水云天顶部。
此时整个水云天都加强了戒备,单就这四周围的结界就加固了好几层。
原本四周围还养着的几颗千年松树,现如今也不知道移去了哪里,估摸着也是它们在的位置,妨碍剑修们的视线了。
沈漫和楚玉珩一起来到苏广茶的房间的时候,两个小弟子恰好从里头出来,一个端着药碗,一个端着木盆。
沈漫上前询问了几句,这才获知苏广茶一直都在昏迷着,好几日了,却一直都没有要苏醒的意思。
没有了施孟,请的那些郎中也没什么法子,就苏广茶这样的症状,他们竟然也诊断不出来什么。
沈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