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湖点起了小台灯戴上眼镜拉上了挂帘,裕不知道她在那研究什么,总之在被从洗手间推回来后就躺回了自己病床上。
无事可做的她只能去睡觉了。
半梦半醒中,裕感觉似乎有人在看着自己,但没有敌意甚至还蛮温和——总之就是那种不会让她想睁开眼睛看看什么情况的家伙。
在彻底进入睡眠状态前的十几秒内,她听到有人在说话。
但说的是什么就听不清了。
……或许是幻觉也说不定。
总之,裕又一觉睡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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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卡卡西带三人份的饭,帮裕吃,然后自己回房间里吃,而后躺那继续睡。
裕感觉卡卡西又有点圆润了,一天内除了吃饭好像就没有醒着的时候。
之后吃过早饭的琳过来跟琵琶湖学医疗忍术,用来练手的依然是裕,在琳为她的胳膊检查又确保性地治疗了一番后,琵琶湖跟琳一起把裕的短裤挽到了大腿上,托起她打了两个石膏的腿帮忙活动了下膝关节。
腿很疼,裕如实将自己的感觉告诉给了她们,琵琶湖沉吟了一小会后冷不丁地用出了查克拉手术刀,直接在脚腕与膝盖中间的部分把向上延伸的两石膏给切成了四片,小腿肚向下的地方还保留着那个石膏,说是用来垫脚,免得坐轮椅时直接jio迈上去承受全身的重量——那样的话大概又会扭啊折啊什么的一次吧。
琵琶湖跟琳捋起袖子去洗手台那边洗了洗手,回来后一人一边轻按住了裕的膝盖。
琵琶湖给琳做示范,处理着小腿上的内外伤,琳认真地听着,并也调用了自己的查克拉开始帮裕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