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来小心地放到了桌上,一边走向裕一边用了影分身,最后分出了多余的两个跟着自己一起带裕去了厕所。
这次的裕就不用再挣扎着变身了,即使手腕比昨天好活动了一些,但现在的她只觉得那样很麻烦。
之前是不想让别人也更麻烦所以才勉强麻烦自己一些的。
琵琶湖不仅带她上了洗手间帮她洗手,还替她接了盆水来洗脸,洗完脸甚至还拿了新的洗漱工具给她刷了次牙,粉紫色的牙刷,紫色的牙膏筒,草莓味的牙膏。
准备得特别周全,但这位大姐给小孩刷牙的手法并不熟练,可能是她家里那两个儿子小时候也不会经常让家人帮忙刷牙吧。
‘我自己可以’‘您就别瞎操心了’——什么的。
裕被两个琵琶湖的影分身特别温和地托住了骨折的腿和整个身体,琵琶湖本人半蹲在了地上,抬起仰靠在自己身上的裕的下巴特别细致地给她把牙刷了两边,一直到漱口水都吐了七八波以后的裕有那么些恍惚。
……她看见琵琶湖刚刚在给自己刷牙的时候对自己笑了,笑意不浓,但的确是笑了。
那一瞬间她差点对这个大姐也喊出‘妈’来。
之前是谁来着?
裕忽然陷入了沉思。
一直到被搬回了房间重新安置在床上后都没想起来,但卡卡西带着她和琵琶湖以及他自己的一堆盒饭过来的时候,裕才恍然大悟地左拳敲右掌。
……嗯,好像是卡卡西来着。
虽然现在的卡卡西一点那种感觉都没有,但这种新晋的懵懂小妈感不是也挺好的嘛jpg。
反正裕觉得现在还很纤细的卡卡西就特别适合穿女装,等十七八九就不一定适合了……嗯。
说皮就皮。
“卡卡西,我想看你穿裙子。”
“!?”
卡卡西差点惊掉手里的饭盒。
琵琶湖冷静地推了推刚戴上眼镜的鼻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