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仙塔外。
郁祁瞧着躺在地上的某仙人,准备见死不救。
“女妖精!他已经晕过去了,对你没有威胁,你救救他吧。”无又真人在呐喊。
“救活他,再让他刺杀我?”郁祁冷笑一声,“你算盘打的挺好,你们是蛇,我不是农夫,你们休想毒害我。”
“你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客气地用最大的恶意揣摩我们…我们是仙…岂会行卑劣之事?”
“你们是仙。”郁祁忽而笑了,“杀人夺宝,追名逐利,迫害妖族的,难道不是你们?”
“你说的那些我无法反驳,当今仙门里充满了歪风邪气。我辈修仙!又何配为仙?”
“不错,你还算有自知之明。”郁祁说完就转身要走。
“你去哪儿?”
“与你何干?”
“确实与我无干,我只想与你做个交易。”
“说下去。”
“你救他,我以孤弥叶相赠。”
郁祁听他说到孤弥叶,唇角上扬的角度加大,“你知道我想要孤弥叶。”
“我还知道…你本该在魔界,现在的你,本不是你。”
郁祁听他这般说,瞬移到羽毛旁边一脚踩上去,“是你搞的鬼?”
无又真人看着踩踏羽毛的趿拉板,若是没看错这趿拉板还是漏的?
他愣了片刻才接着说,“非我搞鬼,其为天语。”
“天语?你是说老天爷害了我?真能瞎编。”郁祁踩着羽毛的脚微微用力,还不客气地碾了碾。
“你那个趿拉板都漏了,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无又真人忍不住骂出来。
郁祁一点儿也不尴尬,踏着羽毛的脚再次用力,随后他抬脚。
羽毛已经零落得不成样子。
“还能凑合用吧?”郁祁笑得很好看,他笑时没有也瞳的甜糯却有几分魅惑。
无又真人不自觉被那魅惑的笑容吸引了,片刻后想到这身体里的灵魂是个男子,忍不住暗骂一声妖孽。
妖孽之所以为妖,便是一颦一笑皆可让天地失色日月无光。
他在天地之间明媚,叫人一眼看过去就再也挪不开目光。
“确实还能用。”无又真人闷闷回答。
“我若救了他,你如何给我孤弥叶?”郁祁道。
“哎…”无又真人叹息一声,破败不堪的羽毛隐隐亮起一阵绿光,随后有一片形似芭蕉的芭蕉叶缓缓升起来。
“原来你这羽毛还有储藏功能,确实不错。”郁祁接住绿叶,“给的这么爽快就不怕我不救他?”
“你不会那么没品。”无又真人似乎是在笑,“你能成为无尘真人的故友,想必不错。更何况我要你救的那个小友也是无尘真人的徒弟。”
“你就直接称呼无尘的道号?都不叫师兄?”
“我早已离开仙门,没有师门的仙人,哪来的师兄?”
无又真人似乎有些伤感。
“明白了,你是叛出师门的叛徒,说得那么文艺干什么?”
“咳咳咳!”无又真人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还有啊,你用那羽毛窥探定南却不过来,是被什么困住过不来了吧?”郁祁似是不经意询问。
“……”
这一次无又真人并没有回话,装死装得很彻底。
郁祁轻笑一声并不纠缠,只是看着眼前的昏迷人士。
昏迷人士静静躺在地上,大约是反噬有些厉害,他七窍流血,看起来有些恐怖。
郁祁习惯性伸手入怀,想要掏出他的板砖,结果触到一片柔软。
想不到那女妖精还挺有料的。
咳咳咳!
郁祁迅速抽回手,耳尖已经红得快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