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我在一个医院里查到了季月清这个名字,可能当时我们都没有想到她会换了姓,一直都没能走出这个盲区。
直到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月清已经离开人世,留下一个女儿还被偷走了,我辗转寻觅,却再也没有找到那个孩子。”
“你怎么就知道,那个季月清,就是你认识的月清呢?只凭姓名的巧合也未免太儿戏了。”
“当然不会,当时她生孩子的时候,是留了血样的,而她生前的遗物也一直都存在警局的资料室里,当时她孑然一身,没有家人,医院只能报警处理。我在她的遗物中,找到了一张照片和一封信。”
温斯尧悲伤过度,忍不住手扶着额头,像是在哭。
晏姝给他递了一张纸巾。
“谢谢。”他接过,按住眼睛,好一会才平复了心情。“照片就是她临产前拍的,她大着肚子,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全是凄楚。
而那封信,居然是写给我的,只是没有发出去。也是看了那封信我才明白,当初自己有多么愚蠢。”
晏姝没出声,看他这么悲哀,想必那封信背后的真相,一定很伤人。
她心下也有些唏嘘,更多的还是那种莫名的伤痛感,就好像死掉的那个人就是她的亲人一样。
抬手揉了揉发酸的眼圈,晏姝扭头看向贺之洲,他并没有什么表情,大概也是因为口罩遮挡的缘故,看不出什么,眼里也只是一片肃静。
察觉到她的目光,贺之洲也望过来,朝她轻轻眨了眨眼,然后在桌子底下伸出手,握住了她冰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