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魏卿,你拿朕说过的话当什么呢?”
魏涛这会才反应过来,刚才听那女子的供词情绪激动,辱骂之词竟不走心的脱口而出,此时令陛下生气,他也慌了神。
“陛下,臣臣知错。臣认罚。”
“哼,这还差不多。”对魏涛不屑的瞪了一眼,转头又看向那女子,继续问道。“你在韩庄主家里干什么?”
那女子咬了下嘴唇,若不是地方不对,还真有几分妩媚神情,
“韩庄主答应送给臣妾一支三百年吊坠,臣妾是去取东西的。”
“哦?吊坠呢?”
“韩庄主食言,不曾给于臣妾。”
嘿,这下换老韩脸色上霜了,但是陛下问的问题并不在点子上,所以他还不算欺君,但后面的话彻底让他心底一凉。
“也就说,你不曾与韩庄主通奸,是否!?”
“是”
呵呵呵,这妮子居然敢当着陛下的面撒谎,这不是要被带入男子监狱的节奏吗?与其如此,还不如浸竹笼呢,好歹死前也算一具干净的尸体。
哦,不,我忘了,她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不只是魏涛与韩庄主,甚至还有黄鼠这厮猥琐的安禄山之爪。
此时,陛下已经不问她了,一介弱女子被当堂逼问,若是冤枉屈身那传出去也就不用做人了,陛下对女子还是很怜香惜玉的。
但是你不能怜香惜玉的时候就对我不管不顾了啊,此时看我的眼神颇有深意,我百般无奈的叹了口气,甚至还老气横秋的摇摇头,终于从侧面站了出来。
问道。
“陛下,不知,臣可以说话了吗?”
“嗯,不知你对刚才污蔑魏卿以及魏卿小妾的事情,怎么看呢?”
当真是污蔑吗?真以为我没证据?哼哼,以我纪武淋的性子,就算没证据也得给你变出来一个。面对陛下的质问,我是无所谓的呵呵一笑。
“呵呵呵,陛下稍后,容臣问魏大人几个问题。”
说罢我也不管陛下同不同意,径直走到魏涛的面前,对他行了一礼,说道。
“魏大人,不知能否回答下官几个问题呢?”
魏涛一拂衣袖,对我很是不屑,“哼,我凭什么回答你!?”
我刚想说,你不回答就代表你心虚这样的话,陛下就插嘴了,
“魏卿,没有亏心事,不怕人质问,你且听他怎么说。”
我心底再次嘿嘿嘿的笑了起来,这陛下真是懂事啊,看来寻找圣物的事情还需上上心,魏涛听了陛下的话对他一拱手,随即瞪我一眼不在说话。
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不知魏大人,多久与这位嫂嫂行房一次呢?”
他顿时一愣!
“你,你这是什么问题,我拒绝回答!”
“你不回答就是心虚!”我眼睛一立,死死的盯着他,这会儿可顾不得海棠能不能娶到手了,必须要在陛下面前把他打压下去!
“你!好吧,我妻妾众多,此女我不喜,已有年余不曾与她行房了。”
他说罢我猛的回头,看向那依然跪在场中的女子,只见她身子一震,弱不胜衣的娇躯散发出丝丝委屈,让人望之心疼。
而我阴笑着回过头去,继续问道。
“那魏大人,可在行房当中,有虐待之癖好?”
“你!没有!”他气的伸出手指,指向我的鼻尖,大喝一声,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
“好,既然如此,那下官没有什么问题了。”我说完走回场中,来到陛下面前,“陛下,臣现在已经确定,魏何氏确实与韩庄主通奸。”
满堂大臣又是一阵窃窃私语,陛下饶有兴趣看着我,用那十分不信任口气的问道。
“哦?你有何证据啊?”
哼哼,魏何氏,你自己说谎,不能怪我了,等你死后,老子会放两挂小鞭的。心里暗暗的说着,抬头看向陛下。
“陛下,臣与黄鼠翻窗而入时,两人正巧在榻上行不轨之事,而更巧的是,臣与黄鼠同时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比方说,魏何氏的胸前,为何会青一块紫一块的呢?”
说罢,我回头狠狠的瞪着魏何氏!那女人听了我的话后更是怨毒的回望着我!我们两人的眼神都很犀利,像是在空气中展开了一场无形大战!
魏何氏的胸前,是黄鼠掐的,但此刻我必须要家伙给老韩!这是人赃俱获的证据!因为刚才魏涛说了,已经年余不曾与她行房,而她晚上又刚好在老韩家里。
在加上我刚才的特意说的,翻窗而入等各种巧合,此时就算他们两人一起狡辩都没有用!
这就是铁一般的事实!
果然!那女子听后突然嚎啕大哭!
“哇!呜呜陛下!陛下给臣妾做主啊!臣妾从来没有与老韩行那肮脏之事啊!请陛下明察啊!呜呜呜,陛下”
这个场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突然失宠的爱妃找陛下哭诉呢。
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么?陛下会因为你一个司空二十二号小妾的身份,袒护你?
我确实冤枉了她,因为她最开始并没有说实话,如果她如实相告,或许我会求陛下保他一命,毕竟她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在男人为主的世道里,翻不起什么风浪。
可是你居然扯谎相骗,那我怎的容你?
我对她的哭泣,不理不睬,这种真实的演技,在我这个腹黑的人眼里,简直太不堪了。如果哭有用的话,这个世界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了。
因为三岁孩子也会哭。
我对陛下一拱手,说道。
“陛下,这件事情,其实很好检验,只需令魏何氏脱掉衣物,大家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