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单被我突然一问,显得有些慌张,不过这种慌张仅仅只出现一秒不到,随即就恢复正常。
轻轻咳了咳,罗小单说道:“当然是这样,不然难不成还有别的什么吗?”
我轻笑一声,躺在后面的沙发靠背上,翘着二郎腿,样子看上去有点流氓,斜着眼看了看别处,又说道:“我想也是,毕竟像罗阿姨这种日理万机的大富豪,确实没有关注的必要。”
罗小单这时发觉我的不对,低声说道:“听你的意思,好像话里有话,我看你今天来,不像是给我说凶手已经查到这么简单吧?”
我心道这女人聪明是聪明,可是就是反应的太晚了。
既然罗小单开了先,我也没必要跟她墨迹,眼神一转,语气瞬间冰冷了下来:“我来找你肯定不是为了跟你说这些事这么简单,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那就是关于周军父亲的事。”
“周军的父亲?”罗小单问道。
我将腿放了下来,十指交叉顶在下颚,对罗小单说:“对,周军的父亲,你跟我说说你和周军父亲的事吧。”
罗小单此时似乎也有点慌乱,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话语中带着一丝逃避的说,“别人家的事,你那么想了解吗?而且事情过了这么多年,我也记不得了。”
我有些不耐烦起来,根本不想去看罗小单此刻的神情表现,漫不经心的说:“行,不想说也没事,我也不勉强,那咱们换个话题,关于周军住所的事,在我们调查期间,我去周军家里,发现周军家里所有的窗户都被人用木板封的死死的,整间屋子说不出来的怪异,不知道这件事,你又知道吗?”
其实关于周军家的木板一事,孙望说的和我想的也差不多,明知就是偷梁换柱,故意做出来看的。
罗小单捋了捋散乱在一旁的耳发,过了一会又说:“自从刘可薇被杀以后,我就没有去过我儿子的住所,所以你说的什么木板,我从来都不知道,而且我一个女人家,虽说我家境夯实,但是家里毕竟没有男人,很多事我都做不了主,所以家里的事,其实有时候是我儿子在处理。”
我从罗小单的话中之意不难听出,罗小单似乎在逃避什么主观性的问题,这个问题应该和周军有很大关系。
“那行,你要是这么说,我也可以理解,不过还有一件事,你不会不知道吧。”我眼神凌厉,就好像带有穿透力一般,直视罗小单。
罗小单只是和我对视了不到一会,眼神就逃避了开,不过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接着说道:“关于你开发地的事,你还知不知道一点其他。”
罗小单这时却没好气的说:“我说臭小子,你今天是来找茬的吧,我知道一个房地产的,难不成我买地皮修楼房还有错不成,轮到你这个毛头小子对我指指点点,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给我说出来大概也就算了,你今天要是说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
我脸色也沉了下来,猛的一拍桌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指着罗小单喝道:“罗小单,你搞清楚,现在是我在跟你了解情况,你只是需要配合我,我管你是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