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
明朝的东厂和西厂,白马筱这穿越三人组无不知晓,只是没想到这西厂居然是为皇后服务的,不过这也难怪,在现代记载的明史中,连朱吉桦这个皇帝的名字都未曾听过,就更别说这位皇后了。
看来历史在这个时代出现了不小的断层啊。
不过看这对龙凤夫妻,虽然嘴上一直不饶人,但不难看出是打情骂俏,可见两人的感情很不错,在皇室中能看到如此地位平等的夫妻,实属罕见。
不知不觉间众人又吃了一波狗粮,白马筱不由得心生嫉妒,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三师伯提醒的对,这号牌不如放在师父那里,这样才安全嘛。”
唐珊雨也赞成道,“没错,放在你这儿说不准哪天就丢……”
“卧槽,我的号牌呢?!”唐珊雨的话还没说完,白马筱就发现号牌不见了,在怀中掏了半天,又再全身摸了个遍,果然什么都没摸到。
唐珊雨瞪大了眼睛,怒嗔道,“你个笨木头!还真给你弄丢了?这才多久啊?!”
聂涧枫皱起眉头,按住了他说道,“别开玩笑了!”
“没看玩笑,真不见了!”
剑音见他焦急中充满了狼狈,绝不是装出来的,提醒道,“你的衣服换过,会不会在原来那件衣服里?”
白马筱笃定的摇头,“刚刚我洗完澡后特地把号牌放在身上的,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哪敢不随身带着啊?”
南宫羽沉思片刻,说道,“凡儿,你沐浴后可与什么人有过接触?”
白马筱心慌的很,努力回想着,可就这一小时不到的时间里,他的大脑居然一片空白。
他这是典型的焦急之下造成的大脑短路,魂侣很切合时机的帮他回忆道,“你洗完了澡就和剑音进到了这个房间,到目前为止,除了他们,只有一人与你有过接触。”
说到这,白马筱立刻反应过来,“是云归……她刚刚撞了我一下,只有她有机会拿到号牌!”
唐珊雨焦急道,“那还等什么,快去追啊!”
没想到居然救了个白眼狼回来!
白马筱懊恼的冲出房门,身后众人也跟着出来。
云归伤的不轻,她一个人来到楼底下与花子帮的人会合需要不少时间,果然他们说话的工夫,他们还没有立刻小行馆。
白马筱刚冲到楼梯口,便见一楼客厅中,那群叫花子还没有走,便大喝一声,“你们别走!把我的号牌还来!”
楼下的一众叫花子纷纷回头仰望着身在二楼的他,一群装束邋遢的人中不难找出那个光鲜亮丽的云归。
她那身衣服是南宫羽给她换上的,她原先的乞丐装早就被扔了,此时站在一群乞丐中显得十分突兀。
只见她昂起头,看着他傲慢的说,“你又想怎样?”
白马筱焦急间,生怕他们就这样跑了,一个翻身便从二楼跃下。
可惜他高估了一楼桌椅的坚固程度,一声巨响后,白马筱便一屁股摔在了废墟里,那桌子被他砸的四分五裂,原先预想落在桌上后再潇洒的落地,没曾想却是丢尽了脸。
这动静不小,随后赶到的众人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模样,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剑音便率先怒喝,“你们偷了东西,居然还敢打人!”
说话间,剑音从二楼跃下,平稳的落在了白马筱身边,完成了他未完成的潇洒进场,随即便拔出剑来。
花子帮的这群乞丐也不是好惹的,纷纷举起手中的竹棍,准备迎敌。
剑拔弩张之际,南宫羽拦道,“住手!”
众乞丐纷纷抬头望去,不由得呆住了。
只见二楼处站着两位倾国倾城的绝美女子。她们一个白衣,一个金衣;一个冷若冰霜,一个雍容华贵。甫一出现便惊艳全场,无不为之侧目。
只此一眼,一场一触即发的血战便即停止,花子帮中一位年长的老者拱手道,“诸位就是救了小女的恩公吧,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白马筱扶着剑音,挣扎着从桌子的碎片中站起,摸着被硌得生疼的屁股,龇牙咧嘴的说,“你们今天别想就这样离开!”
云归上前一步,怒道,“你是自己摔下来的,还想赖在我们头上?!”
“我说的不是这个!”白马筱瞪着这个长得和宁静一模一样的女人,喝道,“把号牌还来!”
云归冷笑一声,居然没有丝毫掩饰,从腰间取出一块号牌来,“原来是想抢我的号牌。怎么,曾经的堂堂武宗,也沦落到干这种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