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眉毛,表示同意了。
白马筱长叹一声,终于将符贴在了他身上。
“你们别管老子!快去回去看着那个小子,他可能和老头是一伙的!”
那颗球终于反应过来,白马筱赶紧启动替身符,一阵烟雾过后,疯老头总是算是被送离了客栈。
白马筱立刻翻身下了楼,栾早紧跟其后。
那帮白斗篷还不知道他们已经出了客栈,此时正一窝蜂的涌向二楼的那间房,等他们赶到时,房间里就只剩那个同样一脸懵逼的守门人。
白衣使指着那个原本守在城门前的白斗篷,怒道,“这小子果然和他们一伙儿的,给我抓住他!”
……
此时天已蒙蒙亮,白马筱和栾早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发足狂奔,直向城门口而去。
正跑着,忽然前面的巷子口窜出一个人来,那人又矮又胖,像个大水缸,他的手上还抓着一个花盆一样的东西。
白马筱还没反应过来,那花盆迎面就丢过来,同一个位置,又挨了一记花盆。
灰头土脸的仰面摔一跟头,白马筱还没缓过来,那个水缸立刻跑到他面前,一脚踩住他的胸口,嗓音沙哑着说,“为了我兄弟,对不起了!”
说着他举起刀,冲着白马筱的胸口刺了下去。
“等等!”栾早一把抓住水缸的手,差一点白马筱的心脏就被捅个窟窿。
“老弟,哥哥我知道你心软,但在大是大非面前,绝不能犹豫!”
“他不是教法会的人!他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法士!”
这水缸光是听嗓音就知道,是和栾早一起的那个家伙,也就是另一块木牌的主人——胡卞。
胡卞一听这话愣了半天,直到白马筱颤颤巍巍的从腰带上解下胡卞的木牌递给他,他这才相信。
这俩人提前来找白马筱他们,想要赶在教法会之前将他们招募进人皇教,没想到误打误撞被白马筱他们当真的教法会的人给收拾了。这两人一醒过来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栾早在摘下疯老头身上的黄符后就奇迹般的变成了一块石头,胡卞还没弄明白发生了啥,就被之后赶来的白衣使下令轰了出去。
一直等在附近的胡卞见到两个白斗篷带着栾早往客栈走,便以为栾早的身份暴露,就一直等在这里伺机动手。
结果他得手了,白马筱又一次被花盆吻了额头。
慌慌忙忙的将白马筱扶起,殷切的拍了拍他身上的土,胡卞满脸堆笑着说,“原来是那位叫白马筱的义士,幸会幸会。方才一场误会……”
白马筱白了他一眼,吐出了嘴里的土渣,顺便表达对这哥俩的鄙视。
“人皇教,欠我俩花盆,我记着了。”白马筱看着栾早,嘲讽的说,“你说的真对,你哥果然不会失手,扔的真他妈准。”
栾早也不好意思的笑笑,“都是误会嘛……对了大哥,这位法士果然不是凡人,他不但会一些很厉害的法术,而且法力也已到了青岚的境界,若是他能加入……”
胡卞张大了嘴巴,摆出一副相当吃惊的样子,“真的吗?若大侠你可以加入我们,必定会有一番作为!”
“打住。”白马筱伸手拦住了他们,再夸下去只怕还没来得及办入教手续,就得先办葬礼了,“你们是反教义士,按理说和我算是同道中人,只不过我们在这里待不了多久,迟早是要回去的。最重要的是,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所以很可惜,就此告辞。”
这俩人当然不肯罢休,拦住了刚走出两步的白马筱,栾早焦急道,“大侠,我知道我们兄弟俩太冒失,但您不能因为被砸了两下就记仇啊,既然我们是同道中人,怎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失去这么宝贵的机会呢?”
“若不是看在同道中人的份上,你们俩的脑袋早就被我开瓢了!”白马筱叹口气,无奈的说,“我真不是因为这个才拒绝加入的,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日后有机会,我一定去塞北找你们。”
栾早还想再劝,但胡卞比他稳重,拦住了他,拱手道,“大侠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们人皇教随时恭候您的加入。”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枚玉戒指递给了白马筱,“日后我教兄弟见到这枚戒指,就会明白您是被教中兄弟举荐而来,就算不入教,我教也定会倾力相助。”
白马筱接过,却见这指环的造型是一只圈起的蛇,戴在手上就像被一只迷你青蛇捆住手指似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反抗蛇神教的反教军会有的东西。
但他没时间和他们计较这个,匆匆收下,“我还得去和同伴会合,时间长了恐怕会被邪教的人发现,告辞了。”
这次两人没再拦他,任由他离去。
穿过几条街就看到了城门,但此时的城门口却并不平静,无数白斗篷已将城门团团围住,中间一只巨大的白蛇傲然而立,蛇身还捆着一个人。
剑音!白马筱暗叫不好,没想到那个白霒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