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像连珠炮似的不断的问着,而樗里骅则面色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去讲述那位传说中的樗里骅了。
正在这时,只见厅内上首的刘执突然站起了身,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就连李昊也不禁轻“咦”了一声,将目光转向了刘执那里。
樗里骅这才松了口气,同时也向刘执看去。
只见那刘执端起了一杯酒,虽然面带笑容但明显有一些不自在的神情还是很容易的就让樗里骅观察了去。
正在这时,李昊的声音也突然响起在了樗里骅的耳畔。
“相邦难道不等公子野来就要行祝酒令了?这可真是蹊跷啊。”
李昊的自言自语被樗里骅一字不落的听到了耳中,顿时令樗里骅心中一沉,随即猜到此间的事情定有蹊跷之处。
但现在总是多想无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诸位,今日本相设宴款待秦、齐二国来使,本想待长公子来后再开宴会,但方才老夫得到了消息,说是长公子被国事耽搁所以不能前来赴宴。怠慢之处,还请顾宰冢和田相邦能够见谅。”
话说及此,刘执向顾道远和田侗微微欠身,随即便笑着继续说道:
“长公子既然来不了,但为两国来使接风洗尘之事可万万耽搁不得,为了能弥补二位使臣久等之责,刘某特意安排了一场剑舞表演,还请诸位欣赏。
这舞剑者乃是前段时间刘某从君上那里讨来的绝妙佳人,不敢说艳绝天下,那也是老夫从未见过的秒人。相信一定不会令诸位失望的。”
说罢后,刘执轻轻拍了拍手,这厅内的乐工们就开始弹奏起了节奏激昂的曲子来。而刘执则微微一笑,一边扬起了手中的酒樽遥向厅内众人一举,随即仰脖一饮而尽。
“啊,真的安排了剑舞吗?”
樗里骅本来仍旧在仔细观察着饮酒后重新坐下与顾道远两人继续攀谈的刘执,突然又听到了李昊似乎极为兴奋的感叹,不由得扭头看了看那双眼如同冒火一般的李昊,心道果然在这厮眼中,那英雄怎可敌得过美人。
看他的反应,这即将舞剑的艺伎远比那什么劳什子左更樗里骅要更加令他兴奋了。
而正在他寻思间,厅内除了樗里骅站不起身外,其余众人都在刘执敬酒后也一同站起身子举樽饮酒后这才纷纷重新落座。
而落座后的李昊则左右摇头似乎是在找寻着那即将出场的艺伎似的,同时口中感叹着说道:
“早就听闻刘相邦从君上那里得来了一位璧人,国色天香不说,而且那剑舞行如流水,观看过得人都惊为天人。
为了一睹芳容,我曾经来过这相邦府无数次,但总是被相邦推脱所以未能见到那璧人。
谁料想今日李某来的正是时候,竟然能够见到她了。
赵兄弟,你可有福了,第一次来相邦府就能看到这般精彩的节目,说不定今日见到那女子后,你就再也见不得其他的庸脂俗粉了。”
“咚咚咚咚咚咚!”
樗里骅正想回应李昊的话,却突然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鼓声。
而且不仅是他,只见厅内所有人都像是知道这急促的鼓声过后将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一般,纷纷将手中的酒樽放下后,寻着刘执的目光向厅门看去。
樗里骅也与众人一道看向了厅门,恰好见到了一位身着一袭白衣,头戴白纱的女子盈盈走进了厅内。
虽然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但樗里骅仅从那曼妙的身姿即可猜到,那女子面纱下的面容定会是绝妙无双。
而更令人感到吃惊的,却并不是那女子曼妙的身形,而是此刻的她手中正托着一只小小的竹笼。
竹笼蒙着白色的纱布,看不清里面究竟困着何种东西,
只不过,那白色的纱布倒与白衣女子的衣服相互映衬,更显得白衣女子神秘了起来。
白衣女子踏着鼓声款款走向了大厅的中央,在放下了手中的竹笼后她便抽出了缠在腰间的软剑。
当众人以为女子会向大家先施礼后才会舞剑时,那鼓声却突然一滞。
众人便下意识地看向了击鼓的乐师,却忽然发现方才站在大厅正中的女子那曼妙的身影竟然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哗!”
厅内众人谁也没有看到女子是如何消失的,一时之间大家纷纷在左顾右盼找寻者女子的同时,口中都不由自主的发出了惊叹的声音。
“她在上面!”
樗里骅也与他人一样,被出现在那女子身上的绝技所折服,他正要左右观察寻找时,却突然听到了耳畔传来了李昊的惊呼声。
他抬头向上看去,只见那白衣女子正是在这茅屋大殿中的屋梁上,只不过此刻她是头朝下,双脚勾着木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