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猜测很是靠谱,她太了解她自己,太清楚她骨子里的叛逆。
她这人是属于必须哄着来的,硬碰硬只会增加她的逆反心理。换言之其实也算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类型。
总之两日后,文渊王进宫。
“卿儿,你当真要如此做?”
‘卿儿’……这样的昵称令周言卿想多了些。
她侧首看向窗外,像是在发呆:“我对人留情,人又何曾对我留情?”
文渊王笑了,坐在她身边,摸摸她的头:“不论如何,有皇叔在。不管你想做什么,皇叔都支持你。”
周言卿心里暖了些,她笑开了脸,开心地‘嗯’上一声。
……
白衣国师楚琉沐近日在九重寺养伤,但不知为何他心惊肉跳心神不宁,预感好似有大事要发生。
他思来想去依然没个头绪,为自己算了一卦,但就像是医者不自医,这卦象模糊,实在看不出端倪。
而就在这日。
禁军统领白若河率领一支人马秘密护送皇帝出宫。
他们行了一日一夜的路程,直至抵达一地。
周言卿被人搀着从马车上下来,身后有将士抬出一箱又一箱的军火,她几乎把市面上能买到的材料全都买光了,是让文渊王和在宫外为她办事的李赞帮她采购的。
她掩唇狠狠咳了几声,之后才气息奄奄地遥望着山巅之上的琼楼玉宇。
“去吧。”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楚琉沐……
她唇边噙着笑,却运筹帷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