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突然想起还有要事在身,这便走了,咱回头再聊!”
说完这句话,文渊王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周言卿:“……”
周言卿:“???”
这老狐狸分明知道很多事,而且目前看牌面上的身份,大概是张好人牌,是她可以信任的。
但……
对方这态度,太奇怪了!
像遮遮掩掩,不愿她知晓?
另一头文渊王溜出紫宸宫,他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冷汗,神色十分惆怅地回首看向紫宸宫。
“卿儿这样,也挺好的。”
他脑子里过了一遍从前那些事。
从卿儿年幼时开始,小小的一个人儿,是个粉雕玉琢的糯米团子,咿咿呀呀的坐在他腿上撒娇,从小就展现出超乎常人的智慧,像个小大人似的。
但快乐的时候总是少的。
更多的,是遍体鳞伤,是被身边人逼入绝境,是不得不打断牙齿和血吞,就算削骨碎肉也只能忍住痛。
他叹息一声。
“作孽啊……也不知道老四是否已动身,他这些年一直挂念着卿儿,哎!”
文渊王想起大周从前那位四皇子,周赟(yun)。对方如今是一名藩王,藩地远离汴京皇城。
同一时间,遥远之地。
白衣书生乘上一辆简朴的马车,他面色沉静如水,眸色清冷睿智,乍一看就似善于权谋,令人不敢小瞧。
“主子,皇上当真……”
马车内有一名书童,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觑着白衣书生的脸色。
书生从容不迫地回答:“走上一遭,看一眼,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