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萱瞟了她爹一眼,雪白的手腕利索一转,将长剑背至自己的身后。
她回首看向文渊王,皱眉抱怨道:“爹,这皇宫得换换血了!”
怀萱瞄了一眼宫外那些侍卫们,心里很不满。
她心道,总这样不行,白若河的人她信不过,堂哥安全乃是重中之重!
之前没让她爹为皇宫换血,是因为她爹认为闷声发大财,喜欢韬光养晦偷着乐。
可如今……
怀萱摇了摇头,心道有些事必须得做,不能再放任了。
文渊王依然笑呵呵的,他没提换不换血的事情,反而瞧了白若河一眼。
“若河,咱俩岁数差不多,当年本王曾与你以兄弟相称。可是你看,本王当初就说过,你们这些人迟早得后悔,一个个活的跟睁眼瞎子差不多。”
文渊王又看了看他闺女,心道他闺女也是一个睁眼瞎。不过这也算是情有可原吧?
四年前出事的时候,萱萱比卿儿小一岁,当时才十一。
一个小丫头片子,心智有限,拎不清,缺乏判断,把赝品当正主,也算人之常情了。
可如白若河这些人……文渊王压根是连提都懒得提。
大多数心盲眼盲,就只剩少数几个聪明的,这些年做出一副反水叛变的样子迷惑世人,实则私底下一直暗中在查探卿儿当年遇刺那件事……
周言卿有点头晕,她脑子一抽一抽的。
突地看了文渊王一眼,她这个皇叔……不简单。
莫不是知晓当年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