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让刘太医弄出了祛疤的……”
岑奕宁这边还没嘚吧完,就听猛然之间,如似狂风呼啸。
禁军教头白若河一个箭步冲向雍胤帝。
“……殿下??”
周言卿懵了懵,朕不是皇帝吗?殿下?
她尚且疑惑,就见白若河大手一挥。
“来人!带岑侍郎和这几个下去!”
他一声令下,负责把守紫宸宫的侍卫立即出动,几乎是顷刻之间,就抓住这几个碍事的,愣是把人拖走了。
“皇上!”
震惊之声来自李赞等人。
“姓白的你他妈想要干什么??”
这是尖着嗓子拔高腔调的岑奕宁。
但白若河背对着这些人,直至这些人被拖出寝宫外,此处只剩白若河和周言卿对视。
周言卿眯了眯眼。
在紫宸宫外当差的那些皇家侍卫们,她平时也可以使唤,但那些人……唯白若河马首是瞻,在白若河面前乖得像儿子,是这位白教头的人?
令行禁止,某些时候周言卿甚至指挥不动那些人,可是那些人对白若河的遵从、依从、屈从、服从,让她不禁多想了几分。
她淡定笑着。“不知白教头这是作甚?”
白若河一把抓住周言卿的胳膊,他目如火炬。
“四年前,登基大典,刺客来袭!”
“当时微臣忙着抵御那些刺客,不在殿下身边。后来等微臣重新见到殿下,就见殿下手臂出现数条疤痕,疑似抓伤。”
“当时宫中有人告诉微臣,那些疤痕是在遇刺之时留下的。”
“而遇刺之前的殿下,手臂,并无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