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想置他于死地呢?
难道是李明海的发妻李氏?自己对她也不薄啊?
“大帅,那个戏班子也来都城了。”
“……”
就在张世杰胡思乱想的时候,心腹大将苏刘义提起了春喜班的事情。
提起这个春喜班张世杰可谓印象颇深。尤其是那个带着半张面具的女人。
说实话,张世杰很是同情女班主的遭遇,时不时的还叫来府上献戏,帮衬她一把。
“许是话本子上的事情太过敏感,这里的官家察觉出什么来了。”说起春喜班,张世杰的另一员虎将方兴想起了坊间流传的那个话本子。
“大帅就是太仁慈,要依末将早就杀了那个老婆子。”方兴言毕,苏刘义又插了一句。
“早就看她不是什么好鸟!”
“你们呐,想的太多了。不过一个可怜人编个故事,多赚点钱而已。”
“大帅啊!都这时候了,您怎么还替那个老婆子说话呀!不是那个话本子,那个晋宗能注意到咱们吗!”
“……”
“哎我说大帅,那老婆子能不能跟李明海有什么过节啊?”
听到这,张世杰嘶了一声。若真是之前的过节,那这锅背得着实是不值当。
“这样吧,称还有些时间,你们两个去查一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苏刘义与方兴得了令将将转身的当口,景逸走了进来。
见是景逸,两位大将拱手一礼,因为张世杰没有公开身份,称呼也就作罢了。
旋即两方各自方便,交错而过。
见是景逸,张世杰笑脸盈盈的迎了过来。眼前又浮现出端宗赵昰的小模样。
“正要去找你呢,你就来了。我这正有些事情要问你呢。”
“……”
原本想问这位亲爹红玉箫的事情,谁料人家竟先问了起来。还一副全然不知的样子。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你跟我说实话,这把玉箫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定情的信物?”
“???”
景逸不答反问,登时便把张世杰弄得一头雾水。
“定情的信物?此话何讲?”
“何讲?你与皇后都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胡说什么呢你!什么皇后!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不认识?别装了!自己的嫂嫂,还能不认识?”
“……”
景逸不知道实情,瞎说一气,张世杰并不在意。令他费解的是,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
“这个不重要!告诉我,钰儿到底是不是你跟她的孩子?”
“???”
“即便你不知道,即便是她贪慕荣华,即便是傅黎棠那个老家伙出得馊巴主意,你也脱不了干系!水落石出那天,他们第一个推出来的就是你!”
“……”
“快说啊!说出来咱们好一起想办法!!”
“……”
景逸的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自己跟没当皇后的傅黎华有一腿,然后她生了女孩儿,觉得做皇上的女人要比跟自己偷偷摸摸的强,便把女孩换成了男孩。继而坐享尊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是事情并不是那样的呀!
若是旁人,听到偷梁换柱的事情,一定会震惊非常。可张世杰则不然。他所关心的只有那把红玉箫。
“这么说来,玉箫的主人是傅黎华喽?”
“我说你,听不明白话是怎么地?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关心那把破玉箫哇!事情败露,人家第一个问罪的就是你!发兵征讨,懂不懂啊!”
“征讨?哈哈哈哈!你以为凭他那两把刷子,能打得过我吗?”
“哼哼!怪不得人家明察暗访的,你还真就是想造反。”
刚想尝尝有家的滋味,这厮就要造反,何等的可笑?
“怎么?怕了?怕了就别跟着!”
“我怕什么!我有什么可怕的!不过是觉得可笑罢了!”
“???”
“知道我最恨什么吗?”
“???”
“我最恨的就是你跟我娘!就是你们两个让我生不如死!”
“???”
说起这事,景逸又回想起儿时的苦难。
“我真不明白,你们两个是怎么生出来的我。明明是恨到骨髓,明明是仇人一般。怎么会……哼哼,可笑,可笑,真是可笑至极!”
“你说你娘恨我?你见过她吗?”
张世杰也是今早上才得知景逸是自己的亲子。而且听景逸的娘说,景逸生下来就被仇人抱走了。她也是刚刚得知景逸是自己的亲子,连面还都没见过。如此,景逸口中的这个娘又是打哪冒出来的呢?
“我娘说,我一出生你就把我们娘俩抛弃了。还毁了她的容颜。要不,她也不能把我扔了。才,我还见了她。还跟她问你来着。”
“她在哪?叫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