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微笑着,趁辛晓月不备,一把粉末撒过来。她速度很快,迅速出手,就要来捂住辛晓月的口鼻。
她抓人的手法老道,如果是没有什么能力的普通人,一抓一个准,保证被抓着毫无反抗之力,悄无声息就会被放到,拖走。
“看来,你对你的敌人不熟悉。”辛晓月闪身在一旁,抓住娇娇的手腕,匕首就抵在她的脖颈间。
“你”娇娇一惊。
辛晓月不给她任何多话的机会,干脆利索地将她拽倒在地,将她的关节全都打脱。
“你,你到底是谁?”娇娇厉声问。
辛晓月拿出抽屉里的尼龙绳子,将她绑个结结实实。
然后蹲下身去问:“你是谁?”
娇娇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没好气地说:“你不放开我,我干妈不会放过你的。她就在楼下。”
辛晓月站起身来,狠狠地踢了她一脚,说:“你别说有的没的。你信不信,我把王夫人喊来,照样可以折磨你。”
“你有胆试试?”娇娇横眉冷对。
辛晓月却没有说话,快速走到窗边,猫身在一旁,快速抖动窗帘,一下子打开窗户,快速合上。
然后有人“嘭”落地的声音。
辛晓月住的地方也算是高层,骤然掉落,必然死亡。
然后,她拉上的窗帘,缓缓走到了娇娇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外面的那个是你同伙吧?想必楼下还有。”
“你居然杀了人,你,真是个狠毒的女人。”娇娇呲牙咧嘴。
“你以为我多善良?”辛晓月蹲在旁边,拿着匕首在她背上裸露的皮肤上划过,翻出皮肉,带出血痕。
娇娇疼得直叫:“求求你,别,别”
辛晓月收了手,平静地问:“所以,你是要带我去哪里呢?”
“我,我只负责将你从窗户运出去,我不知他们要带你去哪里。”娇娇连忙说。
“哦。他们是谁?”辛晓月问。
“我不知道。”娇娇哭了。
辛晓月从抽屉里拿出消毒水倒在她的背上,疼得娇娇叫起来。
“小心你干妈听见。”辛晓月笑着说。
娇娇咬牙忍着,辛晓月又说:“他们可能听不见,因为掉下去一个人,你干妈的护卫肯定会知道的。你干妈大约处理那件事去了。”
“你,你真毒。”娇娇咒骂。
辛晓月为她处理了伤口,贴上一个大号的创可贴,将消毒水放在桌上,才缓缓地说:“人不狠,站不稳。我从小没有爹妈,要护着我自己,要护着我弟弟,不毒一点,又怎么活下来呢?”
“你,你,你的手沾过血。”娇娇笃定地说。
辛晓月一愣,随即轻松一笑,说:“我祖上是捕蛇者,我自小捕蛇、杀蛇,见血算什么。”
“不,你,你手上是人血。”娇娇说,“你,你导致那人死亡,你却呼吸平顺,你,你太可怕了”
辛晓月沉了一张脸,缓缓站起来,说:“人和蛇,和别的动物,又有什么区别吗?”
“怎么会没有区别?那是一条人命。”娇娇反问。
“对我来说,这世上,众生平等。所以,众生也就分为两类:对我好的和对我不好的。对我不好的,又分为单纯只是让我觉得讨厌的和想要害我性命,害我身边人性命的。”辛晓月说到这里,抬脚狠狠地踢了娇娇几脚,踢得她哎呀直叫。
“你这种,就是属于想要害我性命,或者想要拿我来害我身边人性命的。”
“我不是。”娇娇争辩。
辛晓月不理,娇娇,自顾自地说:“旁人都说大山里的人淳朴,农村里的人质朴。可你们不知道,大山里的人,比任何人更懂得自然法则。所以,你瞪着我干什么?有本事你大声喊啊?”
辛晓月说着,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再娇娇脸上。
“你,你这个恶魔。”娇娇恶狠狠地说,“你以为他们只抓你吗?还有你弟弟。”
辛晓月一听,顿时愣了。
辛晓阳确实是她的软肋。
娇娇被抽得红肿的脸上浮出得意的笑,越发显得狰狞。
辛晓月看着她,恨恨地问:“他们到底是谁?”
“我不会告诉你的。”
“你找死。”辛晓月变了脸色。
娇娇吓到了,她原本以为辛晓月就是个山野村姑,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丫头。可是,直到现在,她才觉得这就是个恐怖的疯子。
辛晓月抓起旁边一个青瓷的花瓶,没有说话。
“你要杀了我,你会坐牢,你永远找不到你弟弟。”娇娇连忙说。
辛晓月将青瓷花瓶砸碎在一旁,一把匕首直接横在她手腕上,冷冷地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否则,我让你一辈子手不能动,无法行走。”
“你,你不许。”娇娇叫起来。
“我没有什么不敢的。你不说,我也可以找到他们。因为他们的目标是我,我可以将计就计,欲擒故纵。至于挑断你的手脚筋,你干妈会不会怪我。那是肯定不会。因为王轩现在在外执行任务,你要抓我走,就是去威胁他的。我相信王夫人,不会放过你。”辛晓月冷冷地说。
娇娇瑟瑟发抖,死鸭子嘴硬,说:“我干妈不会相信你的。”
“一个母亲,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儿子。为了儿子可以背叛全天下。”辛晓月说着,眼眶红了,眸子里全是恨。
娇娇看到她眼里那种彻骨的恨意,如坠深渊,瑟缩着说:“我,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谁。”
“你知道吗?我妈去得早,我看着我弟弟出生,我给他洗尿布,喂稀饭,我教他说话,我教他走路,我教他认字,你们敢动他,就是找死。”辛晓月说得很慢很慢,说完之后,匕首快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