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窗帘子看了看,叹了口气,希望姑娘能同茹玉言归于好吧,茹玉是个能过子的,她也知道姑娘心里拗的是股劲,可回了茹玉,往后哪能找到子这么好的,唉!
蒹葭也明白她的意思,神色也有些黯然,姑娘同茹玉不合,她都看在眼里,可李嬷嬷说得不错,子总要过,姑娘总不能一直不嫁人。
三人在马车内一声不吭。
后头马车内,也是一片沉默。
半晌,茹玉开口问道:“儿,路上可想吃什么?我叫车夫停下来买。”
“不用。”云摇了摇头,心不在焉的透过帘子的缝隙看着外头。
“你此番怎么想起要去庄子上?”茹玉含笑问她。
“就是在铺子里待的久了,想出去转转。”云随意的回了一句。
又是一阵沉寂。
“儿。”茹玉握住了她的手:“我知道,那我吃了酒说错了话惹你生气了,我给你赔不是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云挣了挣,没能挣脱,她看着自己的手,叹了口气:“茹玉,那晚我说的,你也应了,我没有生气。
我只想着你我照那说好的做就成。
你若是真不记得了,那我现在可以再说一次……”
“儿。”茹玉有些急切的打断了她的话:“你别说了,我……我不想听。”
他说着,垂下头去,心如刀割。
他考中了探花郎,人人都说他风得意,可他所心悦之人,心中从未有过他,这些子,他表面风光,可心里压根儿欢喜不起来。
他几乎得空便会想起云,他想见她,可每回见她漫不经心的模样,他就会想起她当初对秦南风笑的模样。
她从未那样看过他,更从未那样对他笑过,他心里难过又嫉妒,可最多的还是无奈,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得她的芳心。
“茹玉。”云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看向别处,她声音很轻却显得沉重:“你心里清楚,我们之间有无法逾越的鸿沟,平时看着相安无事,可一触及到那道鸿沟,你我都无法忍耐彼此。”
她转脸看着他,目光清澈坚定:“从前是我不好,我不该一时冲动,要你同我定下亲事。
如今,你如此的出类拔萃,我也替你欢喜,我不想耽搁了你,咱们就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儿……”茹玉失声轻唤了她一声:“你……你说真的?”
“真的。”云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
“那你以后,打算如何?”茹玉颤着声音问。
“以后……”云垂下了头:“以后再说吧。”
她也不知道,以后或许会遇上一个合适的人吧,若是遇不上,一个人也好。
“不。”茹玉忽然激烈的摇了摇头,红着眼眶拉过她的手:“我不退亲,儿,我错了,我往后再也不提他了,我们好好的,好不好?”
“茹玉……”云想推开他:“你容貌俊秀,如今又是探花郎,如今满帝京的姑娘都想与你成就良缘,可谓炙手可,你又何必……”
“我只想要你。”茹玉哽咽着低头,一滴泪落在她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