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癫和尚抬起了头来,嘴上满是油水,一边道,“这么快就发现贫僧的来历了,还开始套贫僧的话了,有趣,有趣!”
道士看着疯癫和尚,拿起了一壶酒,给和尚倒着,一边笑道,“唐三葬这么久没有出现,根本不符合他的气质,贫道方天,有一百个把握相信,他现在遇到了麻烦,而且还不小。”
疯癫和尚慵懒的念了一句,“上一个这么算计我师弟的人,坟头草都老高了,你的胆子我很佩服,但是我师弟的事情,我就算说了,你也找不到他啊!”
道士若有所思,“天外天?”
疯癫和尚歪着头笑了起来,“自己猜去吧,贫僧没有时间和两位打禅机,我师弟的那个折腾人徒弟,很快就要来伶仃洋了,作为本门的师伯,一直以来翘课,也不太好,所以贫僧就有个想法,让那些鸡零狗碎来找死的家伙,赶紧走,免得我那佛门天才徒侄过来,这的棺材又不够用了。”
屠夫一拍桌案,“你唬谁呢!法海再强也不过是个护法境,连金刚境都不是,如果他是个金刚境,能够施展十丈金刚法相,我们还怕他一点,可这都多少年了,十多年了,他的金刚法相还没施展出来,就这样慢的升级速度,你还有脸说他是佛门天才?你们佛门都不要脸的吗?”
疯癫和尚看着屠夫如此气势,哼了一声,拿着桌案上一个犀牛肘子,朝外走道,“好好的人话不听,非得吃亏,算了,算了,要死的人劝不来!”
“站住!”屠夫冲着疯癫和尚高声,“吃我的,喝我的,你当我张屠夫是好说话的吗?”
那屠夫刚走出没几步,一个笑声传来,“死了张屠夫,得吃带毛猪。”
张屠夫回头看去,只看到酒楼的正对面,一个白色长衫,留着八字胡须的潇洒青衫中年男子,他正用筷子夹着一块胆水豆腐,眼睛看也没看张屠夫,自顾自道,“多少人想请我师傅吃一碗饭,我师傅都没空,他肯吃你们俩鸡腿,还送了你们两句救命良言,你们就该赶紧滚了,还留在这里,莫不是相等那杀胚法海来了,真的把你们给杀了吗?”
张屠夫看着那笑啥青衫中年男子,眼神灼灼,“青衣八字须,胆水豆腐不离嘴,惊鸿榜人榜,仙官张人凤!!”
张人凤吃着胆水豆腐,一边道,“人榜严格上说不是惊鸿榜,惊鸿榜只有天榜,地榜和人榜都是后来人编造出来的假排名而已,张前辈何必当真呢?”
张屠夫哼道,“张人凤,我知道你厉害,学了三分解牛剑法,但是我也不是好惹的,尤其你不过是个化神,而我是洞虚,你以为你能对付得了我吗?”
“哈哈——”张人凤赤着胆水豆腐,一边和善摇头,“张屠夫啊,你太高看洞虚,也太小瞧化神了,别人不知道洞虚,我还不知道么?洞虚这种东西和化神最大的差别就是你们多了一个乌龟盖,洞虚有洞啊,关键时候打不过你可以把头一缩,躲回自己的洞府里,这样以来,别说我拿你没有办法,就是天劫也奈何不了你!”
张屠夫道,“那你还要拦我吗?”
张人凤把豆腐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