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红色羽毛的野鸡居然是鸟?
听名字很特别。
好吃吗?段遇莫名闪过这个念头。
在李景左侧,头尖额窄,和陈克差不多高的少年,名叫刘长豹。
一见陈克这表情,刘长豹好像看到土鳖一样,瞬间哈哈大笑起来,“红娇,李景,余云刀你们快看,陈克这表情,居然把南越赤绝鸟当成野鸡了。”
“长豹,陈克本来就是来找野鸡的,又不是来找南越赤绝鸟的,不知道不是很正常麽?”站在李景右侧的少年说道。
这个少年。
听刚才刘长豹叫他,好像是余云刀吧?
名字不错,长得有几分帅气,但说话怎么那么不好听呢,段遇微微摇摇头。
“啊哈哈,你们看陈克,他脸红了,真被云刀你说中了。”李景指着陈克大笑起来,脸上毫无一点偷了东西应有的心虚感。
陈克铁脸微红,看一眼嘲笑他的三人,从怀里掏出李景的令牌,声音有些低沉,“李景,你看这是什么?”
见到自己的令牌在陈克手中,李景潮笑声骤停,眼里闪起他在翻竹栏时,被竹尖头钩住衣领的画面。
令牌是在哪个时候掉的!
“陈克,还我令牌。”李景边说着,边伸手就要去抢回自己的令牌。
陈克见李景伸手袭来,冷“哼”一声,后退一步,拍开他的手,训喝道,“老实交代,你是这么在我家偷走这只南越赤绝鸟的。”
“你胡说,我没有去过你家。”李景见没有抢回令牌,双眼有些躲闪的狡辩着。
陈克铁着脸,直视李景的眼睛,见他心虚的移开,逼问道:“没去过我家?这令牌是我在竹栏找到的,你没去过我家,难道还是我偷你的?”
“对,就是你偷我令牌的。”李景声音有些慌张,突然威胁起来。“你不还我令牌,我就去告诉刘叔,让他罚你,让你干很多很多的活,不让你参加三个月后的登峰考验,不让你”
从已经慌神的李景话里。
一旁刚才嘲笑的刘豹豹和余云刀两人,已经隐约猜测到,陈克说的都是真的。
这南越赤绝鸟确实是李景从陈克家里偷的。
不过,李景可是他们三人的朋友,四人又经常玩在一起,父母之间的关系又密切交织着。
因此此刻。
两人明知道李景在撒谎,但没有拆穿他,反而还是非常仗义的给他辩解起来。
“令牌也有可能是李景路过你家竹栏圈时掉的。”余云刀说道。
“对。”刘长豹立马点头赞同,“陈克,你快把李景的令牌还给他,不然我去告诉我爷爷,你偷了李景的令牌。”
陈克气怒无比,对着刘长豹和余云刀吼道:“你们两睁大眼睛看看,你们兄弟都变了,还维护他。
这令牌是我在竹栏里面找到的。
我陈克人穷志坚,就算穷到吃不起饭,饿死在村外,也不会去干些偷鸡摸狗的事。”
“没有证人,你想说在那找到,就在那找到的。”余云刀轻声说道。
“呸,识相的就把令牌交出来。”刘长豹肌肉发达,可不管陈克说什么,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撸起袖子,警告的意思无比明显。
见两兄弟无条件支持他,李景心里略微有些感动,之前的心虚骤然少了几分。
示意刘长豹不要冲动后。
他上前一步,声音有些不屑,还带着淡淡的傲慢,对着陈克说道:
“没有证人,随便你这么说,反正我没有去偷你的野鸡,不还我令牌,我就去告诉刘长豹的爷爷刘老执事,让他罚你。如果你把令牌还我,我念在你父母死得早,就不,啊。”
“狗杂碎,你说什么!”陈克额头青筋暴起,李景那句父母死得早,深深激怒到他,直接轮起拳头,就朝李景的脸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