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搜刮信息！
电击完，王直又使用了一次真实之眼。
“我不行了，我要死在这里了……”
“圣使徒，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啊！——”
“噫，我怎么还没死？”
“哦，还是继续晕过去吧……噗！卧艹，怎么还带泼水的！”
“怎么有股怪味，不对，水会导电的啊——”
“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
……
王直无语地看着审讯室内的许艇言。
身体一抖一抖，颤颤巍巍，紧闭着眼睛仿佛完全昏厥过去。
这货太能装了！
水泼醒了还继续装死。
外表冷漠如铁，内心戏多得要死。
人否？
“胆小归胆小，这货忠诚度点满了。”王直这一点挺欣赏许艇言，明明怕的要死，嘴巴牢得一匹，但凡使徒联盟和圣使徒的信息，半点都不透露。
是真对圣使徒忠诚max？
还是怕死于咒印反噬？
不清楚。
但这次盘问和第一次不同，信息量很大。
用完两次真实之眼，王直没继续使用，这几个月来总共才刷出这么几个，用完就得花金币买了，他现在金币入不敷出，英雄酒馆金币任务也不能刷，省一点是一点。
反正差不多知道了。
“通知首席智囊团，让他们把人带走吧。”王直对王宁说道。
“不问了？”王宁诧道。
“是啊，王直老弟，这家伙看起来骨头硬，实际上还是挺怕死的，电击很有效，我看他快招了。”邬冥连道。
“招不了，他不会出卖使徒联盟和圣使徒。”
王直很肯定。
真实之眼不会骗人，许艇言虽然快，但是条汉子。
“那好。”
“我马上通知首席智囊团。”王宁和王直交换了一下眼神，也没多说什么，很有默契，邬冥看了看两人，不知道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过这个案子是综合组负责，他不会干涉太多，一切交由王宁处置。
……
首席智囊团很快派人前来。
由战斗部门押送，以防万一。
不过最快也要等到第二天凌晨才能陆续抵达，然后早上出发，押送前往帝都。
夜晚十点。
皎洁的月光洒落，星盘点点，夜晚的娲皇宫充满奇妙色彩，浓郁的原力气息四溢，双异次元空间交相辉映，相比平日里的人流汹涌，略显空荡而宁静。
监控室中。
王直和王宁并排而坐，看着一个个显示屏，整个娲皇宫和关押许艇言的房间一览无遗，任何风吹草动都能看得无比清晰。
“你觉得他们有多大概率会出现？”王宁问道。
“八成。”
王直道：“如果现在不救，等战斗部门陆续抵达就没机会了，就算圣使徒实力高强，但正面对上战斗部门绝对不是他们希望看到的。”
“这么有把握？”
王宁笑道：“万一不来呢？”
“不来就有意思了。”王直道：“圣使徒很可能出了事，无法激发邪恶咒印反噬，如果人能安然无恙地给到首席智囊团，其实是最佳结果。”
“但这种可能性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