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二人同时犯下渎职之罪,只能回昆仑领罚。
姜轻寒赶紧走到薛惑身旁伸手便去牵他的手腕。薛惑轻轻躲开,温和一笑:“无妨。”
姜轻寒微微蹙眉,薛惑这厮认真的时候那定是有事!姜轻寒仍旧固执地牵起薛惑的手腕,两根指头搭在薛惑脉搏之上。这一探姜轻寒不由地大惊:“他们抽了你的筋?!真不是个东西!”
薛惑不在乎地一笑:“又没抽走,就是振断了而已,过些日子就长好了。”
己君澜回过头来心中也是气恼:“他们凭什么这么做?风陌邶不是在戒律院吗?那天在白狼夷风陌邶也在。什么情形他也看见的,怎么还能这么罚你们?!”
己君澜是风陌邶的未婚妻,这桩婚事在二人小时候便定下,这事昆仑众仙都知道。只是二人吵吵闹闹,这桩婚事一直就这样拖着,一直没有完婚。
薛惑看着己君澜笑了笑:“戒律上这么写着,他也不算错。”
己君澜气恼道:“明明就是错了!”
姜南霜不由地蹙了蹙眉:“澜儿,不得放肆。风陌邶掌管戒律院有他的难处。”
己君澜:“他有什么难处?有难处就可以不顾情理了么?何况四方神镇守三界,如今一个死了,一个伤了,还要对孟章神君和执明神君用那么重的刑?如果现在昆仑有个什么事的话,难道指望那帮成天只知道寻欢作乐的老东西吗?”
姜南霜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虽然她心中也觉得处罚过重,但她知道有些事只能放在心里,是不能说出来的。
姜南霜回头对叶冥说道:“执明神君介不介意让我看看。我略懂些医术,就算不能立时治好神君,也总能让神君少些痛苦。”
叶冥客气道:“祝融夫人太过谦了。三界之内,祝融夫人的医术要是称第二的话,谁还敢称第一?不过这点伤也不过是皮外之伤,我更担心监武神君的伤势。”
姜南霜苦笑道:“现下监武神君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神君也知道我们医者只能医人,不能医心。这还是要靠监武神君自己。”
叶冥沉默地看着白珞。于勇武一项,白珞自然是当之无愧的三界之首,但于感情一事,白珞却如稚子一般。只怕有些痛,就算是神仙也只能自己体会,自己疗愈。
“我试试吧。”叶冥对姜南霜点了点头,算是谢过姜南霜这几日对白珞的照拂。
叶冥走到白珞身前轻声说道:“我探到了陆玉宝的位置。只不过陆玉宝原本是落进了江水里,后来在白狼夷山崩之时又被埋在了山石之下。要带回陆玉宝要先移掉那一片山才行。”
叶冥说完,果然白珞有了些反应。她如两柄扇子一样的耳朵动了动。
叶冥又接着说道:“另外,宗烨怕是被带回魔界去了。”
终于,白珞的虎目睁了开来,绀碧色的虎目中透着凉意。
疾风自平地而起,裹挟着金黄树叶飞向空中像是一道屏风立于忘归馆中。风吹过之后,金黄的落叶纷纷落下。白珞随意地披着外袍,散着头发面赤足站在一地的落叶之上。她面色苍白,眼神却坚定:“先去将陆玉宝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