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清醒的时间都很短,紧接着就陷入了再次沉睡。
被袭击的地点在城南南湾区青年街街口的位置,城南治保分局的办案人员哪怕是遭到了城北陈南乃至七城领导班子共同施压也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事发地点的监控刚好坏了,又是凌晨两点时分突发的案件,街口处较为偏僻也没有找到目击证人。
这么一场如果不是受害人身份特殊,早都已经被打成了悬案的案子,并非办案人员出工不出力,而是属实没有丁点线索一筹莫展。
陈老就这么一个儿子,虽然说家里没有王位要继承,可陈郁晨那也是陈老的心头肉。要说陈老不着急不上火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儿。
没有证据,那官口的方法就行不通。心一急,陈老就想到了叶记。真要刨根问底,治保的效率还不一定就快过路上跑的。
虽然说治保可以调动的资源不是路上跑的泥腿子能够比拟的,但同样路上跑的对调查事件的自由度也不是治保可以相提并论的。
路上跑的完全可以对近期与陈郁晨发生矛盾的人进行逐一排查,他们不需要证据,只需要怀疑,这是治保所不具备的。
也是陈老主动请叶记帮忙的原因。
不过他并没有了解到,事实上叶记在城南可谓是毫无根基,甚至还惹了不少仇家
曾锐带着易达已经调查了好几天,但事实上陈郁晨这么一名“二代”在生活中颇为和善,也极少与人发生争执,更别提能引发将他打成几天都没清醒。
曾锐也挺上火的,毕竟这是陈老第一次主动找自己办事儿。
要真等到陈郁晨醒了还没查出来是谁干的,那估摸着陈老也该怀疑叶记的执行能力了。
就在这时,他接到了小虎的电话,于是和易达开着轩逸往回赶。
一个小时后,一处沙县小吃店。
桌上摆在三笼饺子,一笼烧麦以及两大碗白米粥。
曾锐拿勺子搅拌着白米粥,听着小虎汇报工地上的情况。
听明白小虎啥意思以后,曾锐眉毛向上扬喝了一口白米粥问道:“你的意思是老周故意拖延工期,整的咱工地挺上线的?”
“对!”小虎干脆的答道:“现在各部门都已经有守着咱工地做重点关注对象培养的意思了。”
一旁的易达摸了摸下巴,砸吧砸吧嘴:“老赵老金咋没吱声呢?”
小虎一本正经回道:“我们跟平仔讨论过了,不能凡事儿都找你们做大哥的,自己能拿主意的得尽量拿主意。”
曾锐瞬间有些崩溃:“大哥,你这主意拿的工地都快停了啊!”
倒是易达插了句嘴打了个圆场:“小虎哥,那你拿到啥主意了没?”
“换人,老周要整事就让他滚。我们已经联系了接手的人,也是城北的卡二代,赵山河,随时能够进场。”小虎直言道。
“啥叫卡二代啊?”曾锐眨着迷茫的小眼睛问道:“他能够进场,咋把那周明搞出场你想过吗?”
“卡二代,就是家里开卡车的第二代,这字面上的意思难道不好理解吗?”小虎摆出了一个看村头二傻子的眼神看着曾锐:“我和赵山河商量好了,只要你们同意他进场,剩下的事儿不用咱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