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缅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无碍。”
又反问了一句:“常大队,我还有两句话想和赵会长说说,可以吗?”
按规定这是不被允许的,不过今日的常大队却显得相当随和,他朝着王缅摆了摆手道:“王总,您请便。”
李婉将王缅推到了赵跃的面前,两人相隔不到成年男子半个手臂。
“你是不是好奇自己是怎么输的?”王缅狡黠一笑道。
赵跃不答,他接着说道:“李婉是李正的亲女儿你不知道吧?往前面十几年,我们公司团建,李婉不慎落水,是我跳下去救她上来的,你就更不知道了。她也是我安排在医院的,至于给于医生的消息都是我让她传的,你现在才知道是不是肠子都悔青了?”
“……”赵跃看着王缅表情复杂,也不吭声。
“小涛六年前在境外输了六百多万,是我自己带钱跑了两千多公里去赎的人,你可知晓?大空的母亲病危,急缺肾源,我当天三百万悬赏你又怎么会知道?”
王缅接过李婉递来的水杯,微微沾湿了自己的嘴唇后,砸吧砸吧嘴道:“这样的事情我能跟你说一天,而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事都不管,公司念你劳碌半生发你高薪,你却天真的认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是不劳而获?自以为是,你还妄想琢磨透人性?”
见赵跃怔怔出神,王缅干脆戳破了他的最后一丝幻想。
“你还在想为什么二黑的后手没跟上,各方面的施压还没来?”
“呵呵,难道只有你赵跃有盟友?还是说,只允许他二黑背后有人?”王缅霸气侧漏的指着赵跃道:“报复从你赵跃这,才刚刚开始!我就是花一千万,两千万也要将参与之人,砸的亡命天涯!”
随即,失魂落魄的赵跃被治保带走。
据大案队审讯结果,赵跃将他所有知道的细节,参与的每一步统统说明,并表示服从一切审判。
最终还没等到法院宣判,他就已经死在了看守所里。法医调查死因,竟然是身体机能老化,正常死亡
话说回二黑身上,在怒骂了一声后,二黑又拨打了数个郭华搭给他的关系,试图通过官口施压,做最后的尝试。
结果也不出他所料,无一人接听。
心灰意冷的二黑决定当即撤离,赵跃的落败已经是明摆的事实,对方中同样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推动这一切。
二黑发现了,可太晚了。输了,他认。
他很清楚,以对面的章法而言,自己再留下来,只会是死路一条。倒不如趁机会,赶紧溜之大吉。
他穿着一身保洁员的工作服,刻意压低了帽檐低头往楼下走去。
在一楼大厅里刚好碰上了一名小姑娘推着轮椅向前走,轮椅上坐着的那人他用余光扫视只觉得有些眼熟。
等走出了赵家商会后,他才真正感觉到了一股从头到脚的寒意。
原来摆在人面前的竟是一场经他人之手精心布局的陷阱,而自己还不自知,妄想去的最后的胜利果实。
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