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卷的头发。
在行动处的这几天他过的并不好,连带着发质都有些改变,再加上最后几天跑图拿徽章,郭飞宇和以前完全是两个人,给人第一印象就和那个血龙夫人差不多。
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比较年轻,而且没有深陷的眼窝。
“上应该没钱了吧。”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
“劳烦你心,钱还是有点,只是和家里没了联系,这点钱,用完也就用完了。”郭飞宇没回头,有些疲惫的按压着太阳,“这幅鬼样子被你看到还真就写丢脸啊”
“除了没怎么吃饭,感觉你和以前没什么差别啊”
“你貌似最近吃的很好啊。”
“还行,吃的好,但是我心很糟。”
“很糟??你知道行动处那地方有多糟吗?我和一个头发长过膝盖的神经病女人一起!在水牢里待个三个月?”郭飞宇的声音高了几个度,吓得冉冰肩上的电耗子藏到她后的背包里。
“吼那么大声干嘛?看把孩子吓的。”韩浩锤了一个郭飞宇的肩膀,“去吃饭吗?我请。”
郭飞宇抬起头,脸上露着不怎么好看的笑容,“难得从你嘴里听到这句话巴黎最贵的,没问题吧?”
“咕咚咕咚”郭飞宇将酒瓶里的红酒一饮而尽,而后发出了极为兴奋的声音,“从来没这么喝过红酒啊,意外的爽!”
韩浩用小刀切了一块白松露,冉冰将电耗子抱在怀里,用手指理顺着黄色的容貌。
“真的很久没聚聚了。”郭飞宇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5天前,我右边住的是一个满口嘟囔着旧支配者疯子中二病,左边住的是一个暗党女杀手,听宁德说那家伙玩小刀是一绝,还会跳芭蕾,当时在舞会上,差一点就用袖口里的小刀把段晨阳干掉”
“如果用行动处的标准来衡量,和我同一房间的那个女神经应该是牢房里危险系数最低的了。”
“特么的!”郭飞宇狠狠的把酒瓶摔倒地上,“段晨阳!劳资早晚削了他!”
韩浩挑的地方是餐厅的最顶层,露天的,没有侍者,没人会在意郭飞宇摔碎了几个酒瓶这件事。
“解气吗?”韩浩问道。
“解气!”
“那再摔几个。”
“不摔了,没意思!”
繁杂交错的大字火在天空炸裂,没有追求技能的威力,而是放大了技能的特效。
这是巴黎的烟火表演。
只在联盟开始的第一天晚上和最后一天闭幕式的时候才能看到。
露天的餐厅顶层。
没有侍者,只有三个人和两只精灵。
“抱歉了,没去救你其实我想过劫狱的实不相瞒,我现在能力多,去救你的成功率应该蛮大的。”
“那你为什么不来?你知道劳资这三个月”郭飞宇的声音已经有些模糊,他喝的太多了
“可以救,但是没有必要,我需要花时间调查你关在哪,段晨阳不会那么好心直接告诉我的,而且我需要衡量这件事的风险,段晨阳会不会对我有所防范,还有,如果我失败了会怎么样?我会因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