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人从空中落下,站在倒塌房屋附近,司马朔心头刚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发现其中几人看向了自己和鹤无双,然后三人突然冲了上来,将两人团团围住。
一头站在废墟上的鳄狼说道:“拿下。”
那三头分别是三足犀、明血豹和鳄狼一听到命令,就准备上前将司马朔和鹤无双制服。
见司马朔把双短刀都放下了,并没有反抗的意思,鹤无双也就放弃了反抗的打算。
就在两人要被拿下时,松隍从天而降,落在两人身后,沉声道:“我看谁敢。”
那头下令的鳄狼冷笑道:“好大的口气,区区一名六堂弟子,居然胆敢挡我纪律堂做事。”
鳗故略慢松隍抵达,落地后急急忙忙赶往倒塌的房屋,等出来时脸色阴沉,对松隍摇了摇头,已经没救了。
这让松隍脸色越发阴沉,死死盯着鳄坤,质问道:“你们又放任外堂弟子聚众斗殴?”
领头的鳄狼不屑道:“那只是小事,现在这才是大事。”
鳗故认得司马朔和鹤无双,都是松隍教导的外堂弟子,看到松隍和两人被纪律堂的人围住,于是问道:“那敢问鳄副堂主,他们两个犯了什么事?”
松隍虽然实力强,但没什么身份和地位,反而是鳗故,虽然没什么实力,可阵法师的身份让他在铁树堂的地位仅此于几位堂主,所以鳄坤语气客气了不少,说道:“现场就只有他们两个安然无恙,我有理由也有权利带他们回去审问。”
鳗故看向松隍,鳄坤说得在理,确实没理由阻拦。
松隍却说道:“若是他们做的,怎么可能会如此鹤立鸡群?”
鳄坤平静答道:“反其道而行。”
这也不是不可能,两边瞬间又僵持住了,明律突然出现,说道:“不是他们做的,我刚才一直跟着他们两个,你不信可以分开审问我们,看看我们说得一不一样?”
鳄坤冷声道:“你为什么跟着他们两个?刚才又去哪里了?做伪证可是要受罚的。”
明律虽然在纪律堂独来独往,可从没怕过谁,面对鳄坤的质问,他也只是一一解答道:“我不放心他们两个实力低微的小家伙不行吗?我可不像你们这么悠闲,刚才已经将这附近的人都排查了一遍,可疑的人有几个,你想不想知道是谁?”
鳄坤问道:“谁?”
明律笑眯眯道:“我不告诉你,想知道就跟我去见堂主,怎样?”
鳄坤毫不犹豫道:“好。”
然后对其他纪律堂的内堂弟子吩咐道:“把所有人都赶回各自楼内,没有我的许可,谁都不可进出。”
看着松隍强调道:“包括六堂内堂弟子。”
在场的所有纪律堂内堂弟子同时应道:“是!”
然后便各自去往一条街道和巷子,将还处于茫然中的外堂弟子驱赶回各自的楼房。
明律带着鳄坤离开,去往纪律堂,松隍让司马朔和鹤无双先回七十五楼,两人刚离开,寻便现出身形,说道:“清理一下,我去见总堂主。”
说完身形消失,鳗故并没有从寻脸色看到愤怒或者其他情绪,一如既往的平静,这一点总是让鳗故感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