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倒是没想到关平竟然会亲自来。”张永嗤笑道:
“我今日倒要看看他一个骰子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严固笑了笑,也是附和了几句。
说完之后,张永还向着一旁的徐祚等人笑了笑。
虞芝皱了皱眉头,倒是无所谓,就看这总店能不能起来,他对于钱财并不怎么在意,在意的是人际关系。
但全琮却不同了,他更在意的是钱财,本身就是富贵人,更不愿意投奔他的人,吃糠咽菜。
故而对于关平充满了期待。
关平是第一次如此搞的,还利用舞女吸引人。
这些舞女可是主公赏赐给刘玄德的。
如今看来,关平与刘玄德并未发生什么矛盾,否则也不会把舞女赏赐给他。
全琮觉得此法可实在的太好了,如此多的客源,生意能不红火吗?
关平也并未多言语,很快退下,让舞女上场。
今日算是大饱眼福了,众人看的那是目不转睛。
朱恒没有在外面露面,他只是在赌坊的房间里观看,
实话实说,这种事情不值得他亲自露面站台,没必要,谁都知道赌坊是他的买卖。
看舞蹈的人很多,但大多数人都是想要见一见改造后的赌坊。
两个赌坊门口皆是有舞女在跳舞,门前摆放了几个牌子。
一个赌坊可以直接进去。
另一个赌坊想要进去,每人要先交上一贯钱才能进去。
此事当即引起轩然大波,什么时候进赌坊还要先给前了?
世上没有这般规矩。
可偏偏关平就是如此做了。
朱据站在窗口听着下面人群的咒骂声,小声道:
“大哥,此举是不是有些不妥?”
“无妨。”朱恒双手背后,手里随意的转动着一枚筹码,豪不在意:
“既然是关平的主意,那就不要轻易出面。
肯花钱出来玩的,自然是要有所区分的,关平说的不错,给这些人花钱当大爷的机会。
再说,此等主意,放眼整个天下,谁能想得出来。”
朱恒嘴角挂起一抹微笑。
全琮与徐祚先是瞧了一眼,说实在的他们也是第一次来,转身进了不花钱的赌坊里瞧一瞧。
众人皆是先去了不花钱的的赌坊看看。
总之就是与先前的赌坊没什么区别,除了六博,还多了掷骰子的新鲜玩法,中规中矩罢了。
“我倒是要瞧瞧这花钱的能有什么门道。”张永示意仆人交了钱。
“不好意思,进去几个人交几个人的钱。”有几个守门大汉直言道。
“仆人也算钱?”张永顿时觉得不可思议。
“我家将军说了,就算是条狗想要带进去,也要算钱。”
张永胸口又被憋了一口气,咬着牙让仆人把他那份的钱也给交了。
否则为他背钱的人就没了。
听到这话,门口的人顿时就觉得一阵激动,只要进去就给钱?
“有意思。”
全琮笑了笑,对于关平赚钱的门道,实在是太佩服了,想进来,就得先交钱,稳赚不赔。
徐祚瞪大了眼睛,这都是什么骚招,还能这样干?
一贯钱,就是为了区分有人愿不愿意花钱享受。
在关平看来,一贯钱的门票费,对于江东隐藏的土豪而言,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但却能够把很多人拦住。
这里的档次不属于平民百姓的韭菜场。
全琮挤过张永,率先进去。
只是一个光面柜台横在眼前,里面站着的是五六个漂亮姑娘。
开始主动向进来的客人介绍,她们在此的功能。
同时在柜台前面,有一个略微高高的木榻,人可以坐在上面。
全琮被引导着坐在木榻之上,直接掏出一块马蹄金扔在柜台上。
漂亮姑娘继续介绍自己的业务,然后记好了账单,与后面的汉子,让他把筹码摆上来。
一贯的,百贯的,千贯的,还有万贯一枚的筹码。
“客人想要哪几种的?”
听到清脆的声音,全琮才从筹码上收回目光:“你觉得呢?”
“客人可以选择组合一下。”依旧是清清脆脆的声音。
“好。”
全琮站起身来,被人引导着走向两侧,这才进入了正厅。
他刚一进来,见没个高些桌子前,全都站着一个漂亮姑娘。
大冬天的屋子里很是暖和,这些女荷官,皆是露着洁白的胳膊。
双手努力摇着的骰子的动作,晃得人眼花缭乱。
张永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先不说整体的布局,光是这些花花绿绿,都迷了许多人的眼睛。
最靠边上的矮榻上,还有一群女闾的姑娘在等候,她们这些属于陪玩。
有人点了之后,专门喊六六六,满足这些人的虚荣心与成就感用的。
来到这里的男人,他们哪见过这个啊?
“我不想出去了。”有个人哈哈笑了两声。
“当真是长见识了。”虞芝对于赚钱本就没有报太大的希望。
可谁不希望在打关系的时候不仅没有出钱,还赚了许多钱的事情。
关平让朱恒挑一些女闾当中比较机灵又大胆的姑娘,全都充当了性感荷官。
一旁还有自助的低质免费酒水,想要喝好的,花钱就得了。
当时候保证给你来一段黑桃a的剧情,让你大呼过瘾。
可惜这个项目,目前还没有人叫。
等着人数渐渐靠拢,性感荷官轻吐玩法规则,前三局免费玩一玩,让大家熟悉一下。
全琮不一会就被邻桌大大大小小小的呼声给盖住了。
赢家不仅能得到钱财,还有性感荷官的飞吻。
此等节目让徐祚大为惊讶,一直等到旁边有人吹捧恭喜他,里子面子全都有了。
顿时让徐祚觉得面子蹭蹭蹭往上涨,浑身都散发出一个字,舒爽!
酒,色,欲交织在一起,很快就把场子给热起来了。
关平上了二楼,这里往上是雅间,属于私密场所,现在也只是用来打麻将的。
“关小将军,在下佩服。”
朱恒看见了关平上来,当真要抱紧这个生财之人的大腿,再也不见一丝骄傲。
“朱将军,这才哪到哪啊!”
朱据听到关平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突然就觉得自己好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