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快,一棍子飞来,光头和尚被砸的血流满面,等他再抬头时,光头和尚傻眼了。
街上所有的人都带着一种诡异的眼神盯向他。
了悟机警的向后退了两步,他这才发现自己面前站的是什么人,嚯,一大群番子!
当时他就被吓懵了,手脚不知道该放到何处。
追在后面的江半夏也有些措手不及,这种地方碰到番子,实在是缘分。
“小表弟!”谢绯激动地抓住陆荇的胳膊:“是小表弟!”
他们万万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和江半夏见面,这是种什么缘分。
“小表弟,还是那么猛。”谢绯僵硬的夸赞。
只有短短的一瞬,那群番子行动了,上前径直抓了了悟,他们抽了刀还要抓江半夏。
后面跟上来的何乔倚当即喊道:“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是同僚,别动刀,别动刀啊!”
说着他掏出身上的腰牌与那些番子们一观。
“北镇抚司的人?”吴档头挑眉扫了眼何乔倚和江半夏。
“正是。”何乔倚喘了一口气。
东厂的吴档头瞥了眼江半夏,他问道:“可是江夏兄弟?”
“是在下。”江半夏见眼前这个档头大高个子,赤脚穿着草鞋,模样她未曾见过,怎么就能认出她?
吴档头轻笑一声:“你没见过很正常,在下一直在南边做事。”
一听姓吴何乔倚立马反应了上来,他小声趴在江半夏耳边道:“他是东厂的吴辉吴档头。”
既然是东厂的人,目前和她应该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江半夏面上带笑:“原来是吴档头,幸会幸会。”
这边西厂的方档头见东厂的人相认,他立马阴阳怪气道:“要许久等回去慢慢许久,现下这人该怎么处理。”
被几个番子按在地上的了悟和尚头冒鲜血一脸衰样,谁有他惨,前面被锦衣卫追后面又被番子抓。
这种惨绝对是一言难尽。
江半夏看了一眼地上惨不忍睹的了悟,这个和尚是个滑头,前面抓住了,不知道这个人怎么做的,手上绑结实的绳子他给偷偷挣脱了。
这才有了后面当街追逐的那一幕。
“麻烦几位兄弟将此人送至州府衙门。”江半夏笑容温和道。
东厂的番子们立马应声去押了悟,然而西厂的番子却不肯松手,两边一下又僵持在一起。
“方档头,别忘了我们来河州是为了什么。”吴辉皱着眉头,从京都一路来河州这姓方的一直同他作对,实在是不识好歹。
西厂方档头冷哼一声:“自然知道是要干什么,但我看这和尚十分可疑,定与那人有联系。”
东西两厂的人最会干什么,那就是捕风捉影,黑的能给你说成白的,白的能给你说成黑的,显然西厂的方档头今天是要和东厂的人杠上了。
江半夏开口解释道:“这个和尚是前监督府同知李季四案子的目睹者,州府衙门的公告上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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