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万山为何要使用那只神奇的小葫芦,其实很简单,因为玄狐站在他身边,只是盯着马路上观望,很显然,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这家成衣铺,那就只有靠他的小葫芦了。
不过,要请出那只神奇的小葫芦,也并非易事,因为师傅交给他那只小葫芦的时候什么也没说,若不是在捉拿老黄一家的时候,它表现出了不可思议的法力,胡万山现在是不敢想这件事情的。
胡万山想的很好,可是,具体到了该怎样把那只神奇的,不知道为何又钻进了自己腰里的小葫芦请出来,他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情急之下,胡万山只好猛戳自己的腰间,他一边戳,一边寻思,师傅也真是的,为何要让那个神奇的小葫芦隐入我的腰里呢,不然的话,我随便拿出来使用,该有多么方便呢!
就在胡万山一边想一边戳腰之时,却发现从他的衣服里面升起来一股清烟,于是乎,胡万山大喜,他眼看着那股清烟顺着门缝钻进了成衣铺的屋子里,紧接着,门外面的那道闸板自己闪出一道不宽不窄,刚好可以供一个人侧身钻进去的缝来,于是,胡万山递给玄狐一个眼色,侧身钻进了成衣铺,玄狐也紧随其后。
这家成衣铺的门前又没了人的影子。
夜色深沉,热风吹着马路边上的梧桐树,发出哗哗地响声,天将晓,却是人们最困乏得时候,不过,胡万山和玄狐却是精神头倍足,两个人在这家成衣铺里东挑西选,足足忙乎了少半个时辰,才算满意。
临走的时候,玄狐摸出一块银子,放在了柜台上。
诡异的深夜,不可想象的成衣铺,谁又能料到,在一夜之中最黑暗的时刻,却从这家成衣铺的门闸板的缝隙中走出来一男一女两个人,令人不解的是,他们刚刚走出来,那道缝隙立刻无声无息地关上了。
刚才明明进去的是两个男人,这会儿却变了,谁又能说啥呢,反正也没有人看见,还是先看看那个女人吧,冷眼望去,还真就是个不错的年轻女子,身材苗条,穿着一身水粉色的裙子,胳膊上挎着个蓝花布的小包袱,用一条白色纱巾蒙着脸,看不清面孔。
男人一身浅灰色长衫,一只手拎着一根棍子,一只手拿着一个同样是用蓝花布包裹着的大包袱,眼看着这两个人再次来到了顺风客栈不远的地方,这时,那个身穿灰色长衫的男人轻声对女人说了句;“快跑!”
话音刚落,寂静的马路上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男人隐身在街角一棵大树后面,直到从前面顺丰客栈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哭泣之声,男人才现身,朝着那家客栈狂奔过去。
顺风客栈不算大,却十分整洁,前面是一大间接待过往客人的客厅,客厅靠后的位置摆放着一张枣红色的柜台上,柜台上放着一盏风灯,发出发出昏暗的光亮,靠后面的墙柜上摆放着一排钥匙,穿过大厅,才是客人住宿的客房。
本来十分寂静的客栈,却突然被女人的大声哭泣给搅闹得躁动起来,在女人的哭泣声和住店客人的猜疑之中,却又跑进来一个恶狠狠的男人,这个男人刚刚跑进客栈,就看到迎面的柜台后面,站立着一个年轻却有些胆怯的伙计,这个伙计的手中还拿着一把不停抖动的客房钥匙。
看到冲进来的恶男人,伙计不知所措,只是紧紧盯着那条恶汉,就见这个恶汉好凶恶的一副面孔,黄脸膛,隆鼻鹰眼,一张大嘴,眼冒凶光,肩上背着一个蓝花布的大包袱,手中拿着一根枣木棍子,跑进来看也不看伙计,就大声喊道;“臭不要脸的,你给老子滚出来!”
伙计开始发颤,嗫嚅着半天,才挤出来两个字;“客,客!”
“滚你娘的,你说,你把那个臭不要脸的藏到哪里了,我告诉你,今天,啊不,就是现在,你要是不把那个臭不要脸的交出来,我就拆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
伙计脸色变得毫无血色,拿着钥匙的手一阵颤抖,钥匙随即掉落到地上,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把目光流向了柜台下面,那个冲进来的凶恶男人瞄了一眼,却又很快盯着后面,大声嚷嚷道;“臭不要脸的,我看看你又钻进那个野男人的被窝里了。”
伙计似乎要上前解释,不料还没等那个伙计走出柜台,那个凶恶的汉子已经大步朝后面的客房走去,哔哩吧啦,先是房门被恶狠狠地摔打开的声音,接着又是抱怨和喝问之声,就在这时候,从把头的一间客房里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