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然后你们才开始问我是打算住下来,还是回家,其实,你们不用问我,我死也不会留在那个鬼地方的!”
麻婆西施说到这里,长出了一口气,似乎把胸中的郁垒全都吐了出来,然后又用一种很轻松地语气说道;“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我说,你也都看见了,反正我现在是见怪不怪了,见鬼不鬼了!
胡万山对于麻婆西施叙述的事情经过,心中早就料到了三分,可以说并不惊讶,不过呢,他对于麻婆西施后面说的话,却十分费解,什么叫见鬼不鬼呢,好在,麻婆西施并没有给他太多的猜想时间,而是接着很直白地又说道;“我说的这些你可以去找你的半个师傅去对证,你还要代我问问他老人家,他老人家是不是始终跟在我身边,到底是不是那把小小的桃木刀打晕挨千刀的,当然了,我还有一个事情不明白,也请你问问老人家,挨千刀的昏过去再醒来之后,为何会把昏过去的事情忘掉呢。
听到麻婆西施说出了心中所有的疑问,胡晚上想了想,然后又很郑重地看了看她,才十分为难地说道;“你让我上哪里去找他,你以为他会老老实实地呆在那座道观里吗,再说了,我即便找到了师傅,就凭他的脾气,也是什么都不会告诉我的,再者说!”
胡万山又说了半截话, 接着又低下头,不敢再看麻婆西施,看到胡万山这副样子,立刻不依不饶起来噗噜噜,惊飞了刚刚落到池塘边上喝水的一对鸟儿,鸟儿没有喝到水,胡万山似乎觉得自己被灌得很饱,难道说他掉落到了那个小小的池塘里了吗,真是的!
灌木丛中,池塘侧畔,咕呱一声,嗵嗵过后,水花微溅,落下后,听不到声音,却泛起了涟漪,一点点,一圈圈,在扩大,似乎要无限扩大,它能超出水面吗?
又是一群鸟儿从头顶上落到了小池塘边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胡万山又坐到了柔软的青草上,不过,却是低着头,不敢再看麻婆西施,令人不解的是,麻婆西施就如同换了个人似的,一扫在那个挨千刀的家中的木讷、茫然和默默无语的令人心酸的样子,此刻的她,已经变得言辞犀利,就像一个管家婆似的管着胡万山,胡万山被管得服服帖帖,还心存感激。
本来胡万山重新坐下后,觉得麻婆西施不会再追问他什么了,就把目光对准了那群挤在池塘边喝水的鸟儿身上,不料,他的做法却招来了麻婆西施的不满和非议,就见她一把拽过胡万山问道;“这么一会你就腻了,你就不愿意看我了,是不是?”
胡万山闻听,心中一颤,刚想辩白,却不料,麻婆西施已经死死地盯着他说道;“算啦,我懒得和你计较,我问你,刚才你为何又说了半截话,我看你的意思是不想找不你的师傅了,真要是那样的话,可不行,做人不能没有良心,咱们俩的一切都是他老人家给的,所以,我告诉你,咱们在一起过日子,绝对不能耽搁孝敬他老人家,依着我,等我们成亲之后,你就悄悄把他老人家接到咱们家来住,这样的话,我们也可以尽尽孝道。”
胡万山听了麻婆西施的话,心里面知道她是好意,也说明她是个十分孝顺的女人,可是,她却忘记了,灵山道人是何等样人,无论如何人家也不会住到他们家里,再说了,自己还能不能见到师父,也在未知之中。
胡万山想得很好,等到让他表达的时候,却犯了难,所以,他就一会要张嘴说话,一会儿又低头看看地上的青草,麻婆西施看到胡万山的样子,还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是在想别的什么,只好问道; “刚才我说的话你是不是听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了?”
“是,可是!”
这一次,胡万山回答得倒是很痛快,不过,后面的那句可是又让麻婆西施起了疑心,于是,她立刻盯住不放道;“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做个忘恩负义之人!”
胡万山听到麻婆西施那句十分生气的话,一时间慌了神,他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找师傅很难,而且,师傅是永远也不会上我们家去住,那样的话,我们家岂不成了神仙居住的仙境了吗!”
麻婆西施听了胡万山被她逼出来的解释之后,噗呲一声笑了起来,然后又看看胡万山,伸手抓起一个爬到胡万山身上的小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