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能是归咎于上天的不公了!
一个时辰的功夫,道观建成了,众人把目光投向了半个徒儿,那意思是他们接着呆在这里还有什么用吗,不过,还没等半个徒儿对他们说些啥,却听那个尖细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说众位高邻,众位乡亲,我还要劳烦大家一件事情,不然的话,一会我给你们分钱的时候,那只臭喜鹊又该说我不公平了。”
众人闻听,先是一愣,继而不敢相信,难道说,他们在这里看热闹,还能够分到钱,当然了,有的人还是反应的很快的,于是,显示有人答应了一声是,接着众人才恍然大悟,不由得大声说道;“让我们干什么,请道长吩咐。”
这句话说得干脆利落,道士听后立刻笑着说道;“其实呢,也没有什么大事情,也就是让大家看看,道观四周又没有散落的砖瓦石块和门窗木料什么的,你们不知道,那个臭喜鹊,专门能够糊弄,还惯于偷工减料,所以,你们大家伙一点要看仔细了。”
众人闻听,很痛快地答应了一个是字,接着就围着刚刚建成的道观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还别说,地上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散落的建筑材料,于是众人进到道观里面,对着房顶说道;“回道长,我们检查过了,四外和道观里面没有散落的建筑材料。”
没等道士应声,却听从房顶上面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声音;“臭老道,小老道,快给我们银子,二十两纹银少一丁点都不行,你要是敢少给我们一文钱,我们就扒了你的道观。”
道士闻听,立刻嘻嘻笑着说道;“那二十两银子我不是给你们了吗,怎么,你们还想要双份是咋的,都说你们见钱就眼红,我看一点都不假。”
“什么、什么,你什么时候给的我们银子,你又是在哪里给的我们银子?真是没见过你这么小抠加无赖的老道!”
乱哄哄,叽叽喳喳,这是一群喜鹊发出来的声音,绝不是先前那一只喜鹊说出来的,这时候,众人又听到从房顶上传来的一群喜鹊震动翅膀发出的呼呼声,众人这才明白,却原来,这些建筑材料绝非是一只喜鹊搬运来的。
不过明白归明白,可就是不见有一只喜鹊飞下来,而他们似乎好像又不能够到外面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情,就在众人都盼着道士或者是喜鹊能有一个现身的时候,却听半个徒儿很不合时宜地说道;“半个师傅,你老人家先别急,我好像想起来了,昨天正晌午时分,那位鹊仙变来变去,到后来,拿出来一张二十两的银票,说是你给大家的,让大家帮着建筑道观,这不,这张二十两的银票还在我怀中呢。”
半个徒儿的话音未落,呼啦一声响,从敞开的窗户外面飞进来一只喜鹊,众人细瞧,正是白天那只耀武扬威,十分愿意训斥别人的那只喜鹊。再看这只喜鹊飞进来之后,没有落到地上,而是直接落到了半个徒儿的头顶上,喳喳叫着说道;有啥样的师傅一定有啥样的徒儿,你真是个贪财的家伙,快把银票拿来,献给我。”
喜鹊的喳喳声还没有完全落下,又响起了道士尖细的声音,大家循着声音看过去,不知何时,不大的正殿里多了一张黄梨花木的八仙桌,八仙桌子上面供奉着黑色细长的一张灵牌,灵牌上面用黄色的笔墨写到;“灵山道人之位!”尖细的声音正是从那个令牌里传出来的。
灵山道人是谁,这又是谁的牌位,细想之下,众人觉得应该就是灵山道人的牌位,难道说这就是给灵山道人建的道观,众人正在暗自思量,却又觉得从牌位里面穿出来声音,正是他们熟悉的尖细之声,难道是他?
众人正在疑惑,却听到尖细的声音又响起来;“我那半个徒儿虽然蠢笨,却还是不能够把那张二十两的银票交给你。”
“这是为何,难道你要反悔,当心我们拆了你的道观!”
那只喜鹊站在半个徒儿的头顶上恶狠狠地说道,众人也都觉得怕是事情有变,孰料,那个尖细的声音又响起来;“哪里、哪里,我灵山道人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过,我呀只是觉得,咱们朋友一场,是因为你有情我有意,所以,你们大家才帮了我那么大的忙,不过吗!”
听到这样的言语,众人都暗自惊讶,说的都是些什么呀,怎么还扯到情意上面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