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因为心存感激而痛哭流涕,想为安葬道士出一份力气,至于院子里的几条汉子,凭什么也在为道士的事情操心呢,这就要问他们自己了,也许是,除了有他们自找的因素之外,更为主要的是,事情到了现在这个程度,他们想走真就走不了了。
你想走吗,没门,他们当中有人试过,谁又知道那道大门为何自己死死地关上了呢,打不开大门,谁又能飞出呢,除非吗?
院子里乱糟糟,理不清却还乱,院子外乱哄哄,摔死了一个还是摔伤了一个,还不好下结论,总之,那个身穿白纱衣从墙上摔落下来的人 ,终于被家里人给抬走了,巧就巧在这里,那些个喜鹊就好像知道院子外面发生了什么,所以,直到那个死不死,活不活的家伙被抬走之后,那群胡乱嚷嚷的喜鹊们终于静了下来。
盯着喜鹊看的汉子们,还有那个姑娘正感觉耳朵根子多少有些清静之时,先前那只很特别的喜鹊,不知道从哪里又冒了出来,就见它从喜鹊群里面一摇三摆地走了出来,先是抖抖翅膀,接着呀呀了两声,权作是清清嗓子,然后又走到半个徒儿面前说道;“我说你个笨蛋,脑袋一定是让驴给踢了,你就不能请教请教我老人家吗?”
半个徒儿看到臭喜鹊竟然摆出来这么大的架子,心中那个气腾地一下子窜了上来,于是乎,他就想抬脚狠狠踢过去,好好教训一下这只妄自尊大的臭喜鹊,不过,他的脚刚刚抬起来,内心里猛然一激灵,暗自想到,一只喜鹊算个什么,它能用如此之大的口气和自己说话,背后一定是有人指使的,背后那个人是谁呢,不用使劲猜,他似乎也能够想得到,于是乎,他决定先把这口气咽下去,等到有了机会在收拾那只喜鹊。
想到这里,半个徒儿,把抬起来的脚又放下了,然后说道;“好吧,你既然让我请教于你,那我就请教请教,请问阁下,二十两银子,就算建道观还勉强够用,可是,没有银子买地皮却如何是好呢,再者说了,大家伙的意思是既然建了道观,就要有一个像样的院落,不知道阁下听了我的意见有何高见呢?”
那只装模作样的喜鹊,听完了半个徒儿的话,连连点头,然后呀呀地说道;“你们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不过,你们却是忘记了一件顶顶重要的事情,所以呀,我认为你们都没有说到点子上,这个问题你们懂么?”
这只喜鹊拿腔作调,似乎在嘲弄着周围的人,当然就更包括半个徒儿了。不过呢,那只喜鹊却不这么认为,这会儿,它见大家伙都在十分注意地听他讲话,很有一种高高在上训斥大家伙的意味,所以,它就不忙着说下去了,而是等着众人主动来问它。
说心里话,大家还真就不知道该怎样开口询问这只看似狂妄自大的喜鹊,只有半个徒儿抬头看看毒辣辣的太阳,暗想,大家伙都饿着肚子呢,还是快点说完了,让大家回去吃口饭,这样接下来的事情才好办一些,所以,他只好开口问道;“尊贵的阁下,不知道您说的那件顶顶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也不知道您是否能够告诉给大家呢?”
半个徒儿略带讥讽口气的话语说出来之后,众人满以为这只妆模作样的喜鹊会予以反击,他们哪里料到,这只喜鹊不但没有听出来,反而呢还十分受用,就见它立刻回答说;“看到你们态度如此诚恳,我就告诉你们吧,我先问你们,你们是给谁建道观呢?”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我的半个师傅了,这还用说吗!”
半个徒儿理直气壮地回答道,不过,喜鹊听了却是撇了撇嘴,然后接着说道;“你既然知道是给你那个死鬼道士师傅建什么什么道观,你们是不是要按着他的意思办呢?”
真别说,就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立刻让大家犯了难,特别是那半个徒儿,想了想,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说的没有错,不过吗,我那半个师傅他现在已经中刀倒在了地上,谁又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呢?”
其实呢,半个徒儿是想说我那半个师傅已经死亡了,谁又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呢,不料想,他的话刚刚说完,就听喜鹊尖锐地说道;“一个漫山遍野打猎的苦大力,还装作文质彬彬的样子,真是的,你就说他死了不就结了吗!”
面对喜鹊的数落,半个徒儿并没有在意,而是马上接过来说道;“是啊,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