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把道长前面冠上了我们二字,当然了,这样称呼的用意那是十分深刻的,你说是为了表示大家伙和道长是一家人也行,你说是为了表示道长的英雄壮举,其实也有大家的一份也能勉强说得过去,因为毕竟大家也去看热闹了。
然而呢,他们听到道长唯一的半拉徒儿竟然说道;“其实,说实话,我这半个师傅吗,他老人家根本就没有什么道观,他睡觉的地方很多,有荒郊野外,或者是在坟地里随便找个避风的坟丘子,有时候还和豺狼虎豹,狐狸兔子什么的睡在一处。”
哇,听了这半个徒儿的话,众皆哗然,过了一会还是那个提议把道长送回到道观之中的汉子,又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也许,我们应该,可是,就怕我们筹集不到建道观的银两!”
此话一出,众皆有同感,于是乎,开始摇头晃脑,像似在为没有银子而犯愁,就在这时候,本来叽叽喳喳,似哭非哭的众喜鹊却安静了下来,紧接着,落在道士头顶位置的那只喜鹊,突然叫了一声;“早说呀,不就是银子吗,我给你们!”
听到喜鹊的叫声,站在院子里正一筹莫展的众人哪有不惊讶的呢,于是,都把目光投向了那只喜鹊,就见这只喜鹊,说完话之后,大摇大摆,一步三摇地朝着人群走了过去,到了近前,开口问道;“谁是主事的呀?”
问话的口气挺大,不过,却没有人回答,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主事之人,所以,谁又能回答上来呢,喜鹊见无人回答,围着人群啪嗒、啪嗒走了一圈,给人一种似乎是位有钱有势的主人,倒剪双手围着他的仆从们走了一圈,然后停在了道士的半个徒儿身边,仰起脖子,问道;“半个徒儿呢,半个徒儿哪里去了?”
听到喜鹊的询问,众人十分惊讶,也都明知道它是在明知顾问,特别是站在喜鹊边上的半个徒儿更是吃惊不小,不过,吃惊是一码子事,应承是另一码子事情,该答应还是要答应的,没法子呀,于是,他就说了一句;“有何见教?”
那只喜鹊听到半个徒儿开口了,立刻扇动翅膀,飞到他的头顶上面,大声吵嚷道;“你就是,你就是呀,你个笨蛋,害得老子找了半天,也问了半天,要不是看在你那个死鬼师傅的面子上,老子飞得胖揍你一顿不可,真是的,有什么窝囊废师傅就有什么窝囊废徒儿!”
喜鹊煽动翅膀在半个徒儿面前说完了这番气势汹汹地话之后,又落到了地上,对半个徒儿接着教训道;“这是你那个糊涂师傅的后事,你这个当徒儿的虽说是半个,不过吗,也要使用半分力气来,好啦,银子的问题我帮助你们解决吧,省得愁坏了你们一个个傻老爷们。”
说到这里,那只喜鹊突儿地蹦到了半个徒儿的脚背上,半个徒儿心想这家伙是还有话要说呀,不过,它为什么要蹦到自己的脚背上面呢,他略为一想,明白了,这家伙是想让我多问它几句,好显出它的能耐。
真是的,实在是没法子呀,谁让自己认了这么个师傅呢,所以,他就硬着头皮发问道;“敢问您老人家,您用什么法子帮助我们筹措银两建造道观呢?”
听到半个徒儿十分恭敬的话语,喜鹊连连点头,随后说道;“这还像个样子,你把我请到你的手上,然后吗,再用你的双手把我举过头顶,高喊一声,银子来喽!”
喜鹊说到这里,不合时宜的停顿了一下,就在半个徒儿不知道是否要弯腰把脚背上面站着的喜鹊捡起来呢还是再腾一会儿,就听那只喜鹊已经用不耐烦地口气嚷嚷道;“你这头呆鸟,和你那个死鬼师傅一模一样,你倒是快点,把我供起来呀,待会儿要是误了黄道吉时,你还能拿到银子呀!”
听到这种催促,弄得半个徒儿哭不得笑不得,算啦,还是先把它捡起来再说吧,于是,他弯腰把手伸进了已经是很不耐烦地,在他脚背上面一个劲儿跺脚的喜鹊身上,本来嘛,一只喜鹊能有多沉,可是呢,等到他用手往起拿的时候,却感觉自己不是在拿一只喜鹊,而是在拿一个很沉重的铁砣子。
由于他没有意识到这只喜鹊会如此沉重,所以,他的腰被坠得又朝下面沉了一沉,像是要趴下去的样子,幸亏这半个徒儿,平日里翻山越岭经常和野兽打交道,还算是有一把子力气,再加上他还有点武功,所以,他的两条腿,不自觉地扎稳了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