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不是见了伍锅魁那张脸,给了陈舒洁勇气,居然跟着小丫头小跑起来。
来到桥头的一个照相摊,小雅拉着两人的手:“叔叔,麻麻,我们一起照张相吧!”
陈舒洁红着脸颊,小声道:“可以么?”
难得母女俩这么高兴,许墨秋自然不能扫兴,笑道:“当然可以。”
“来,请二位做出笔芯的姿势!好,就这样!笑一个!”
“咔嚓”画面定格下来,照片上的三人笑得格外开心。陈舒洁小心翼翼地把照片放进钱包里,把手背在背后,紧紧跟上前面男人的步伐。
就在三人离开后不久,一道人影出现在刚才照相的位置,拍出几张钞票,对那老板:“把刚才的照片,给我洗一份。”
“不好意思,这是客人隐……呃,好好,马上!”又是几张钞票摆在自己面前,他瞬间作出了选择。
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山上除了玻璃桥,还有不少玩儿的东西,中午三人找了一个小摊随便吃了一点,便继续玩闹,直到太阳落坡,这才万分不舍的下山。
来到停车的地方,趁着小丫头低着头在玩手机,陈舒洁忽然转过身,双手勾住许墨秋的脖子,踮起脚在他脸颊轻轻啄了一下:“墨秋,谢谢你!这是我这些几年来,最开心的一天。”
许墨秋摸了摸脸颊,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啥。只得一个劲儿的傻笑。
殊不知,陈舒洁的小动作,恰好通过反光镜被某个丫头看得一清二楚。
……
第二天,伍锅魁大刺刺的坐在高二三班的讲台上,一边往嘴里塞着薯片,一边添油加醋地讲着昨天看到的一幕:“你们不知道,当时许老头和她有多亲密,真的就在玻璃桥中间,两人就亲起来了!还摸来摸去……”
“有那时间吹牛,还是关心一下新闻吧!谁让你坐的讲台?赶紧给我下来!”许师师拿着一份报纸,拍在了伍锅魁的脸上。
“什么新闻,能有许老头出轨劲……我靠!”看到报纸头条,伍锅魁顿时叫了起来,“这……这真的假的?不是吧,世界末日来了?”
报纸头条《街头惊现丧尸袭击路人,已被制服!美丽的粤江,将何去何从?》
下面还附带了一张彩色照片,背景是在某个红绿灯路口,一只看起来和电视里极为相似的丧尸正按到一名女性,旁边的人有的在拍照,有的在嗑瓜子……
“呯”话音刚落,后脑勺便被书本狠狠拍了一下,急忙转头,发现许墨秋正冷冷地看着自己。
“你小子现在是无法无天了啊?在我的地盘撒野?谁让你坐的讲台?给我滚下来!还有,这是高二三班,六班在隔壁!”
伍锅魁赶紧跳了下来,嘿嘿笑道:“我这不是,想念大家伙,回来看看么。”
许墨秋把眼一瞪:“那你看完了吗?看完了就赶紧回去,我要开始讲课了。”
“好好。”伍锅魁连忙抱着头耗子似的钻了出去。
许墨秋瞄了一眼桌上的报纸,皱了皱眉,嘟囔一句:“什么乱七八糟的?又是哪个影视公司拍片,故意造的噱头吧。”
当下也没在意,随手扔到一边,拿起书本,扫了台下一眼,看着角落的空位,皱眉道:“怎么有人缺席?请假了吗?”
赵雅茹站起身,拿着一张纸条走了上来:“老师,这是潘巧琳的请假条。”
“我月经不调,请假去医务室。”假条是随便撕的一张作业纸,称呼什么的啥的没有,只有一排难看的字。
草!为了去约会,这种理由都能想得出来?偏偏你还不能拒绝,许墨秋简直无语。这个女生,还真是让人头痛!算了,先不管她了,抽空再找她谈话。
“回去玩了七天,大家也该把玩心收起来了。好,下面我们开始讲课,大家把书翻到第66页,这个页码好啊!六六大顺。咳……这节课,我们学习《项脊轩志》,首先……”
“呯呯”敲门声响起,许墨秋最烦自己在讲课的时候有人打断,顿时一阵火大,冲下讲台,一把拉开教室门,瞪眼朝外面那人喝道:“干嘛?”
见他气势汹汹,金刚瞬间就矮了半截:“廖副校长叫你去他办公室……”
许墨秋毫不留情:“他叫我去我就去?他是我儿子还是咋的?不去!要找我,叫他自己滚过来。”
刚要转身,便听得金刚道:“你的学生犯了事,现在在办公室。”
“自习!”学生落入廖一包手里,许墨秋哪里还有心思讲课,把书朝讲台上一扔,转身便走了出去。
刚到办公室门口,便听得廖一包的声音传来:“不像话!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学校是神圣而又庄严让你们学习知识道理的地方,不是你们谈情说爱的场所!小小年纪,你们懂什么情?又知道什么叫爱?”
感情是谈恋爱被抓了啊?
接着又听得廖一包道:“尤其是你!高二三班的是吧?我就知道,许墨秋那个痞子班主任教不出什么好学生来!你看看,染发烫发,又涂粉底又涂指甲,还有你校服呢?你这是穿的什么?你当这是娱乐场所呢?”
这叼毛,果然在背后说劳资坏话,许墨秋索性连门都懒得敲,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看都不看面前那对男女,端起廖一包面前的茶杯,大力呷了一口:“廖副校长这么着急找小的有何贵干?不会是生了儿子打算摆酒请客吧?事先声明,我穷得很,没钱给你送礼。”
廖一包寒着脸:“我老廖乃未婚人士,生哪门子儿子?你态度给我端正点!不要吊儿郎当的。”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听说你前段时间买了头母猪,我还以为要下崽儿了呢?”
“哼!”廖一包重重地哼了一声,指着面前的学生:“你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学生!上课时间在操场旁边的荷花池谈情说爱,被我抓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