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反问道:“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埋伏了人打算暗算我?”
许墨秋把胸口拍得山响,正义凛然地说:“我的人品,海内皆知!不要拿我和你这种卑鄙小人相提并论。光明磊落男儿汉,坦坦荡荡小郎君,说的就是我许某人!”
莫问心铁青着脸:“行,那你说!去哪儿。”
“唔……我把位置发你手机上,你微信多少。”
莫问心把手机递了过去,添加好友成功后,许墨秋又道:“既然你找我决斗,打车的钱你总得给我出了吧?这里过去十几里路,你随随便便给我转五百万意思下就行了,不要给太多。”
“五百万?你打什么车要五百万?火箭吗?火箭都要不了那么多。没有!”莫问心很是生气。他倒是不缺那点钱,可关键是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小家子气,算了,我还是自己开车去。谁稀罕你那两个小钱?”许墨秋摇了摇头,转身朝外面走去。
“等等!”莫问心一把将他拉住,“你不载我一起?”
许墨秋用看傻狗的眼神看着他,呲笑道:“你倒是挺敢想的啊?我老婆的香车,载你这糙汉?做春秋大梦呢?”
莫问心气得不行:“我给钱!”
“你给钱也没有用!有两个臭钱不得了了?我是那么容易动摇的人吗?”顿了顿,又补充一句,“给多少?”
莫问心闷声回答:“打表!”
“我打你姥姥的梅花表!你当我那是出租车?滚!自己坐车。”许墨秋不再和他多说,拂袖而去。
走到客厅,迅速拨通一个号码,不等那边接听,便立马挂断,然后和陆明月说了两句,便走下车库,开着车扬长而去。
尽管外面风大雨大,但依然灭不了莫问心那一肚皮火。本以为许墨秋会载着自己一起离开,自己在门口朝他招手,他反倒一盘子压过面前的水坑,溅了自己一身泥浆。
狼狈不堪地来到外面路口,恰好一辆出租车过路,急忙挥手叫住。
司机是一名五十好几长相猥琐的男子,看了一眼浑身湿透的莫问心,好心将旁边的毛巾扔了过去:“小老弟,这么大的雨还出门?去哪儿潇洒啊?”
“去西山公园。”莫问心拿着毛巾擦了擦脸,顿时皱起了眉头,“你这毛巾,怎么一股怪味?”
司机摆了摆手,笑道:“哦,没事儿,刚刚我擦了脚的。抽烟不?来,好烟!”
“什么?”莫问心顿时脸都绿了,一把推开他递过来的香烟,将毛巾狠狠扔到脚下,“你擦了脚的毛巾,拿给我擦脸?”
司机毫不在意道:“嗨,那有什么?我又没脚气,你一个大老爷们不要这么矫情嘛。你不抽烟是吧?不抽我自己抽了。”
这踏马都是些什么人?如果不是在华夏,莫问心早让这司机见阎王去了,闷着头不再搭理他。
“小伙子啊,这又是风又是雨的,去西山公园干嘛啊?”司机油门踩得起飞,一口浓烟喷在莫问心脸上。
莫问心赶紧别过头去,伸出手一阵猛扇,没好气地回道:“打野战。”
司机直摇头:“哎哟,小伙子,你这……瘾够大的啊!年轻人,还是悠着点来。我以前有一个发小,也跟你一样一样的,结果呢?三十岁不到,就嗝屁了!你不知道,他出车祸那天,他那一家都哭笑了!老惨了。”
一路上这司机东拉西扯,叨叨个没完,简直和许墨秋有得一拼,莫问心被他闹得不行。
车厢内脚臭、狐臭、屁臭、烟味混杂在一起,更是让他难受得要死,看着放在储物盒里的香水,忍不住拿出来喷了点,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到了目的地,付了车钱,莫问心掩着口鼻直接奔了下去。他是一刻也不想在那车上待了。
司机大叔一边抠脚,一边朝他大喊:“老弟,要不要我在这里等你?”
莫问心赶紧挥手表示不用。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司机大叔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响了两声之后便迅速挂断,然后抓过后排的蓑衣斗笠套在身上,下车跟了上去。
公园顶端的大亭子下,一人负手而立,见了跟个落汤鸡似的莫问心,淡淡地道:“你来得好慢,我已经等候多时了!”
他正是先一步到达的许墨秋许老师。
莫问心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沉声道:“废话少说,来!我们决一雌雄!”
“哎哎哎,年轻人,不要那么毛躁嘛!”许墨秋连忙摆了摆手,从兜里摸出香烟,“来,先抽根烟,缓缓。好烟!”
莫问心根本没有去接,衣袖一甩:“少给我来这一套,你在烟里面做了手脚是吧?”
许墨秋一脸惊讶:“哎哟?不错,有长进啊!”
“哼!”莫问心冷哼一声,“同样的招数,用了两次还想在我身上用第三次?你也太小瞧我了!”
“确实很聪明。”许墨秋点头,接着又从手里的袋子里摸出一个装着绿油油液体的瓶子,“看你气喘吁吁的,来喝口水我们再打。咳……国外的饮料,好喝!真的,我平时都舍不得喝呢。”
莫问心依旧不领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水里面下了蒙汗药。”
“哎哟不得了!又被你猜到了,聪明聪明!”
“那还废话什么?拖延时间有意义吗?”
许墨秋惊讶得不行:“这又被你看出来了?你最近吃了不少脑黑金和猪饲料吧?”
“死去!”莫问心不想再听他比比下去,挥拳直取许墨秋,但不知为何,感觉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