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一大堆菜准备回家下厨,在路过一个红绿灯路口时,猛然发现对面的酒吧门口,停着一辆熟悉的车。
那扎眼的y88888车牌,许墨秋一眼便认出那是陈舒洁的座驾。
她在酒吧?买醉?
拿出手机拨了过去,连续两次都没人接听,估计是酒吧里声音太大没听见。
许墨秋犹豫一下,把车子停到旁边的临时停车位,穿过马路,直接走了进去。
结果刚进门边,看到了陈舒洁脚踩陈友皮的一幕。
急忙飞身上前,在关键时刻把她接了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舒姐,你没事吧?”
陈舒洁没有说话,只趴在他怀里一个劲儿的抽泣。受了太多的委屈,这一刻她只想趴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好好哭一场。
“别怕,只要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陈友皮看清来人的脸,顿时双眼放光:“哟呵?小白脸,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哥几个把粤江城翻了个底儿朝天都没找到你,今儿个自己送上门来了?好得很!”
许墨秋自然也认出他几个,眯起双眼道:“原来是你几个啊,怎么?不在游乐园耍杂技,到酒吧里来卖p股来了?悄悄地问一句,生意还好吗?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大汉?”
陈友皮把眼一瞪:“少说废话!小白脸,上次的帐还没找你算呢!正好,今天我们新仇旧账一起算!今天不把你打得喊爷爷,你就是我爷爷!”
“呵,想给我当孙子,你这几个蠢人还没那资格。”许墨秋摸出香烟,啪地一声点燃,“要算账是吧?好得很!你们欺负我姐,这笔账确实该算。”
陈友皮把背后一指:“行,这里人多,有胆咱们厕所走一遭!”
愣子脖子一梗:“对,你……你……你敢来吗?”
见他们人多,陈舒洁唯恐许墨秋吃亏吗,抓着他的胳臂,小声道:“不要去……”
许墨秋拍了拍她的手:“放
心,就他们这几个烂柿子,我还不放在心上。他们欺负你,今天一定要给你讨回个公道来,就在这里等我,马上就回来。”
陈舒洁紧紧抓着他的胳臂,一脸固执道:“不要,我跟你一起。”
陈友皮不耐烦了:“我说你两个有完没完?腻腻歪歪你情我浓的,劳资看着就恶心!”
“呵呵……”愣子傻笑两声,“陈……陈公……公,你是不是……羡慕了?”
陈友皮跳起一个脑瓜瓢拍了过去:“我羡慕你姥姥的溜溜球!少说话,少挨打。”
许墨秋倒也没把这三个傻子放在心上,拉着陈舒洁的手:“行,那就一起!”
“妈妈的,走快点!”所过之处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酸臭味,让陈友皮很是不爽。
几分钟后,许墨秋拍了拍手,从厕所走了出来,陈舒洁一脸紧张地拉着他道:“怎么样,有没有伤到?”
“就凭他们,还伤不到我。我们走吧!”
“哦。那就好,那就好。”陈舒洁松了口气,没走两步,酒劲儿上涌,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瞬间软倒在许墨秋怀里。
许墨秋赶紧把她抱住:“舒姐!舒……”
一连喊了好几声,也没有反应,看样子是睡着了。叹了口气,索性直接抱着她走了出去。
就在两人离开后没一会儿,厕所传来清洁大妈的尖叫声:“啊!变态!”
三个男人,面门朝下趴在尿坑里,那场面简直不忍直视,旁边还有一瓶可乐咕咕往外狂喷。
许墨秋本想直接带她回陆家别墅,不知何时,外面已经下起了瓢泼似的大雨来。
没奈何,只得在旁边的宾馆,用买菜剩下的几十块钱开了个钟点房,暂时先休息一下,等雨稍微小点了再离开。
结果刚进房间,陈舒洁喉咙一动,直接吐得两人身上一片狼藉。
许墨秋苦笑不已,外套还好说,关键是她内衣上都沾了不少。
看着睡着后的她,许墨秋一时陷入了两难。
脱吧,好像不太合适,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不脱吧,就这样人家身上又难受。
最终还是决定,大不了挨两个耳刮子,硬着头皮给她把衣服脱了下来,然后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正要准备处理脏掉的衣物,忽然一只小手拉住了许墨秋的衣角。
转过头,陈舒洁正红着眼睛看着他,一串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舒姐……”
“呜呜呜……墨秋……”陈舒洁直接投入他的怀抱,嚎啕大哭起来。
这一刻的她,哪里还有半点冷艳总裁的架势,就好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生,趴在男朋友怀里,寻找着心灵的慰藉。
许墨秋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声安慰:“姐姐别哭,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帮你顶着。”
“我好累!我真的好累……呜呜呜……”
……
粤江市第一人民医院。
手术室的灯灭了。
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长长地叹了口气,对外面焦急等待的几名家属道:“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走廊上,瞬间传来几名家属的哭声。
一个年仅二十岁的小伙子,因为一场突发的疾病,就这么去了。
看着那被白布盖住脸的尸体,他的母亲因为悲伤过度,直接晕了过去。
他的死状极为蹊跷,看上去就跟电影里面的丧尸没有任何区别,甚至在死后的一个小时时间内,尸体便已经开始腐烂,那股子臭味就连苍蝇闻了都直接死了一地。
谁也没有发现,当尸体进入停尸房的一刻,他的手指忽然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