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哪里来的闺誉不闺誉?”
曾荣说完,把在瑶华宫和童瑶的那番言辞学了一遍,“阿恒,我和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我并非迂腐之人,有些事可以从重从急可以妥协,比如你的健康你的双腿,可有些事情该坚守还得坚守,比如说我的底线。”
“不好意思,是我的错,我不该不信任你,我为我的自私向你赔礼,也为自己给你带去的伤害致歉。”朱恒自惭道。
这一刻,他完全相信了曾荣的话,觉得自己不该只顾自己的感受而忽略曾荣的感受,更不该因为自己的私心去逼迫曾荣,却从未设身处地考虑过她的处境。
曾荣摇摇头,也微微抬头,想把眼睛里那股将要溢出的温热逼回去,也想给朱恒绽放一个最美的笑容。
“阿恒,我没有怪过你,你很好,没有不信任,也没有伤害,是我自己的问题,你无须致歉,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个词。”
朱恒对着曾荣的脸凝视了许久,本想伸出手去抚摸一下她的脸,可一想到两人的对话,他忍住了,也徐徐向曾荣绽放了一个笑脸,“好,我记住了,我们,来日方长。”
“那是不是可以去见我的救命恩人了?”曾荣戏谑道。
话音刚落,朱恒的手落在了她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你这是故意气我?”
“那你生气否?”曾荣说完,一手搭在轮椅上,另一手拿着自己的小包裹站了起来。
朱恒接过她手里的东西问了是什么,得知是曾荣画的花样和做的荷包样本,当即把包裹打开了,“你缺银子怎么不和我说?”
“阿恒,我说过。。。”
“知道了,知道了,这画也就罢了,可这荷包绝对不行,你是我的人,我绝不允许你做的荷包挂在别的男人身上。”朱恒霸气地打断了曾荣。
说完,他自作主张把这些花样卷起来,几个荷包仍旧包起来,放到自己轮椅上,随后挑眉看向曾荣。
“我听你的。”曾荣回了对方一个笑脸,推着轮椅转个圈,时候不早了,该用早膳了,只怕太后那边又在找人。
下了城墙,两人商定了一会碰头的时辰,朱恒回慈宁宫了,曾荣则去了内廷局,偏不巧,今日该李若兰当值,曾荣想告假的话还得去乾宁宫找她。
想着三日期限已到,曾荣进了乾宁宫,哪知在乾宁宫大门外又被一个小太监拦住了,不过这次貌似不是皇上的意思,小太监告诉她,皇上在见客,不方便见她。
曾荣一开始以为皇上是在会见臣子们,刚要转身离开,忽听到里面传来告辞的动静,正疑心这客人的声音有几分耳熟时,只见皇上领头出来了,后面跟着的居然是钱镒和一位十**岁的少年男子。
这少年男子五官和钱镒有几分相似,想必就是那位今年参加秋闱的儿子。
之前曾荣就听闻,说是对方若秋闱中了,会早早进京求皇上给安排进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