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徐公子发生过身体接触?”梁大人一板一眼地问着泽枫霖。
“嗯,我是被他绊倒的,然后我俩就扭打在一起。”泽枫霖衾影无惭地很,他没做过的事有何不敢说的?
“那你还是有下毒的机会。”梁大人半信半疑道。
“我为何要对他下毒?我俩明明是临时发生了口角,投毒的话都是有预谋有计划进行的啊?”泽枫霖觉得梁大人办案太过草率,想一出是一出,,完全不按逻辑想事。
“可是你是死者生前唯一近距离接触的人啊?完全有机会对其下手,兴许你与死者临时起口角也是按先前的计划行事呢。”梁大人只想早点把案子结了,所以他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指认凶手的机会。
“最后接触徐公子的应该是伙计们吧,他可是被四个人一起拽走了,对了,当时徐公子一边走时还一边恐吓我,让我等着呢。”泽枫霖没想到才刚大呼小叫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哦,还有这事?我定会好好审问那几个伙计,可是公主侍卫的嫌疑也还存在呢。”梁大人望着芸莞似卖好一般。
“我敢用性命担保,我的侍卫没有任何嫌疑,可好?”芸莞笃定地很,她与泽枫霖寸步不离呆在一起,他俩任何一人都没有作案时间与动机。
“公主言重了,微臣不敢。”梁大人窃声窃语道,他可不敢再流露出任何不敬之词。
“他中的什么毒?”芸莞只觉得徐公子的死很是蹊跷。
“也不一定就是中毒而亡……只是死者掉下来磕到了石阶,那并不是他的致命伤,而且他心口的抓痕也不至于致命……况且刚刚仵作在死者脑后发现了一枚细细的银针……猜测其可能是先种了某种毒然后才摔了下来。”梁大人将仵作的话如实地说了出来。
“那银针可是从头后的风府穴刺入的?”芸莞满腹狐疑,但凡提到银针二字都能触碰芸莞敏锐的神经。
“后脑被石阶磕碎了,就连银针都变了形,到底是哪个穴位刺入的,已分辨不清。”梁大人甚觉奇怪,他不知为何眼前的公主对银针这么感兴趣。
“大人,直接上报宗察府处理此案吧,有些情况得合并案件一同调查才能得出结论,单就徐公子的身份就令人存疑。”芸莞怀疑杀害徐公子的人与暗殇宗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有何疑虑?”梁大人不知一件小小的命案为何要惊动宗察府,他认为芸莞太小题大做了。
“有人预谋设计害死了开府的儿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临时起意。”芸莞觉得徐公子的死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芸莞甚至能感觉到凶手此刻正隐藏在百银客栈之中,可是关于徐公子的死,她一点头绪都没有,自然也无法判断凶手是谁,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与暗殇宗盟离得这么近,好似都能闻到那空气中涌动的危险气息。
“公主说的是,臣这就去办,希望宗察府能早点派人来协助查案。”梁大人还未与宗察府打过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