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愣是被雪晴拽过来守在主子门前。
“那你去把她叫回来吧。”芸莞吩咐完又低头画着自己的玉茗花。
“咗~”若离赶紧去找雪晴,将其叫回来陪主子解闷,她便可以继续陪小碧玉玩了,她最近教碧玉学话学地很开心,每教一句话,若离就喂碧玉一瓣板栗,小碧玉便高兴地扑腾几下,无论若离说什么,碧玉都学得很像。
“主子,什么事?这么急?”雪晴急匆匆地赶回来。
“曹叔最近可有何消息?”芸莞让雪晴坐下缓口气,她有正事要与其商议。
“主子您上个月写的书信他老人家还没有回呢,怎么了?”雪晴如实答着,那封信是她亲手送去百灵草堂的,正好郑青松派人去外地送药材,顺便就能带回武川,也能帮着看看曹管家是否平安,好让芸莞放心。
“我一会儿再写一封信,明日一早你就送去百灵草堂,让郑青松找人给我快点带给曹管家。”芸莞立马提起笔想写封书信,她临时起意想回武川瞧瞧,走了大半年了,她很想念武川,很想念端木府,更想念曹管家。
“主子就为这事着急呢?”雪晴疑惑地很,她觉得芸莞一整日状态都不怎么对劲儿,生怕主子生了病。
“还有十多天就端阳节了呢,日子过得可真快,是该动身了。”芸莞没听见雪晴的质疑,专心想着心里事。
“动什么?主子啊,咱在帝都已经呆了快七个月,就连老爷都殁了快一年整呐。”雪晴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她侍奉芸莞的十多年了,却很少在芸莞面前流眼泪,因为她始终都怕主子为她担心忧虑,所以不管雪晴受了何委屈都会选择躲起来默默地哭。
“雪晴乖,不哭,老爷在天有灵,定能感知你对他的怀念,好了,不哭了啊。”芸莞用手帕帮雪晴擦拭着眼泪,她没想到连雪晴都这般念及她父亲。
“主子,也不知老爷的案子还能不能有进展了,真是令人担心啊。”雪晴抽噎着,对于此事她很少过问芸莞,一是怕主子伤心,二是作为女婢不应随便打听,芸莞有时跟她抱怨一下,她也不过是静静地听着,很少插嘴。
“有类似的银针出现了两三次,也有类似的绑架案发生,但就是没有实质性的消息,我也为此很犯愁呢。”芸莞无奈地摇摇头,关于端木崇泽的案子她已尽量去打听,不论是慕容靖宇、神翊烁还是泽枫霖,她都问询过毫无进展,难道非要她一介女流混进宗察府不成?
“真是遗憾,都快给老爷烧周年了,凶……真凶还未缉拿归案,哎~”雪晴耸了耸肩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是啊,马上就周年了,我得回去一趟,明日送完信就帮我收拾下行李吧。”芸莞掐算完日期,去武川再返回连来带去怎么也得十天,再不启程就不赶趟了。
端阳暖风起,稍万千相思。崇泽周年祭,孝女归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