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有什么事都往敬妃上扯,得圣宠之人必遭他饶羡慕嫉妒恨,这也是他不太喜欢来永延的原因之一,敬妃可比宣贵妃精明很多,其从不会当着皇上的面永延一个不字。
“皇上费心了,臣妾已派人去看过永安、永蓄、永和和寿安,皆无任何线索,皇上若是嫌臣妾粗心,还可再仔细查找一番更为妥帖。”宣贵妃并未察觉到皇上的异样,还自顾自地认为她自己想得多么周全,她忘记了自己此刻的份,并不是替皇上分忧,而是在弥补自己的过错。
“贵妃查过了,朕自然放心地很,朕看你最近太过劳,不如好好休息休息吧。”神翊翔也不相信宣贵妃会真给太子的婚事制造麻烦,再怎么她也是神翊煜的养母,就算有何预谋也不至于把她自己搭进去。
“臣妾一心为皇上分忧,不言辛苦。”宣贵妃自认为皇上能看到她的付出,即使秀坊丢了嫁衣,她失了功劳,但依旧有苦劳值得皇上的赞扬。
“亡羊补牢是替朕分忧吗?朕让你休息,你没听懂吗?”神翊翔勃然大怒道。
“皇上,臣妾有罪还望您宽恕。”宣贵妃吓得立马腿软地跪了下去。
“宽恕?罚俸禄半年,足一个月。”神翊翔甩下一句话就走了,惊得宣贵妃愣在原地久久不能释怀,她都未见过皇上那般决绝的影。
宣贵妃在宫中心行事多年,从未惹皇上如此动怒,她本以为自己惩戒了下人,也跟皇上表明了态度认了错,便能得到皇上的原谅,她何曾想过皇上会这般严惩,对于罚俸她可以接受,可是罚她足简直是莫大的耻辱,不管是一还是一个月都会让宣贵妃成为后宫的笑柄。
“主子,您可别着凉了。”陆子立马跑来将宣贵妃扶了起来。
“本宫到底做错了什么?”宣贵妃冲到庭院中,想撵上皇上问个清楚。
“贵妃娘娘,看在三十年主仆的分上,您就救救琴嬷嬷吧,都是奴婢的错,与我姑姑没有半点关系。”琴芷撕心裂肺地喊着,琴嬷嬷才受了十个板子就疼地晕了过去,琴芷一边搂着她姑姑一边抗拒着,然后就轮到了丢嫁衣的女婢被人拽出来行刑。
“嗯?”宣贵妃还以被打之人是琴嬷嬷,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刚刚挨她巴掌的女婢,便突然驻足观看着其被打地皮开绽,一板接一板疼的受刑之人连声都发不出来,耷拉着脑袋放弃了求生的**。
施刑的宫人仗了整整五十板,胳膊都酸麻地抬不起来,撂下沉重的板子去拍受刑者的脸颊,谁知其竟没了呼吸,“主子,这丫头死了。”
“死地好,死地好啊,给本宫捅了这么大个娄子,不死人,怎么行?呵~呵~呵~”宣贵妃的冷笑听得在场的宫人奴婢全都不地打着寒颤,这样的宣贵妃连琴嬷嬷都不曾见过。
君上志在芸芸,敢为下愁忧忧。